便跑得不见人影,只把他丢在此地受累,还至于身份败露,狼狈逃窜。林作翰想开口,骂沈默尔几句,看见他一张似笑非笑,装模做样的脸,只觉得此人比自己更像狐狸,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忿忿道:“我现在有家不能回,人人喊打,你要怎么赔我?”
沈默尔道:“顺其自然,万般皆可解。再说你经历一番波折,才更能看透人心变化,不是更好。”
林作翰道:“你这神棍就吹吧,吹出花来我也没办法,反正我现在就赖着你了,你要管吃管喝养着我。”
沈默尔只笑而不语,林作翰自得没趣也不再说话,这当时他才发觉萧切已向不在身侧,似走入林间远避,月色稀薄,竟一时间不知他在何处。 林作翰生怕萧切丢下自己,自有些心急,急忙道:“萧切不见了,要去找他吗?”
沈默尔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处理,过一会儿便出来了。”
原是萧切胸口胀痛,难以忍耐,便避开两人找一僻静处,宽衣解带,将腰带咬在口中,便轻车熟路地捏着左乳挤奶。他先前怕活动间奶水溢出,为人撞破,便用布条裹着胸口,可这般处置反把胸口勒得更痛,连布条也奶水浸湿,贴着皮肤一阵湿冷。萧切便将裹胸取下,拧干,想着找一处清洗一下兴许还能再用。可是乳尖胀大一圈,乳孔可似开了些,又痛又痒,只恨不得让人含在嘴里吸上一吸。萧切深恨自己竟生出这般念头,便咬了一下手背,权当惩戒。可胸口仍旧胀痛,用指腹稍嫌软,可用指甲抠挖却又太锐,痒意一丝丝往身子里钻,他也顾及不得其他,情急之下,便以刀背刮蹭着乳尖,冰冷的钝痛感倒也夹杂着快意,恍惚间似是有人用牙叼着乳头啃咬。萧切腰间一软,奶水便喷在刀身上,刀锋冰冷入镜,便映照出他此刻一张春情迷离,泪光闪动的脸。
“我是在做什么啊。”萧切喃喃自语道,虽四下无人,却仍是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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