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为林父生儿育女。林父虽知枕边娇妻非寻常人,然伉俪情深,又怎可为此所阻。然而人妖终难以得善终,狐妖产子后亡故,而其子非人非妖,生而有损缺,自是命不久矣。林老爷爱子心切,也顾不得其他,便找来程庸定作法救子。程庸定便施法做阵,化周遭灵力为己用,才侥幸让林作翰捡回一命。然天道不可轻逆,方圆十里内的灵脉皆遭撼动,程庸定便在城外四角埋下法器,强行压住此地妖气,说是能保此地百年太平。然未曾想近十年来,天下大乱,原先的阵法自是镇不住,便成了桐城祸乱的契机。
陆敏之便绑了林作翰,说是要给桐城百姓一个交代。他向着萧切稍一行礼,便破开眼前幻阵,跑入房内察看余晋卿与白剑尘二人。见他二人无事,不过是昏了过去,便稍松一口气。闲话休提,陆敏之到林府后,以妖孽帮凶的罪责将林作翰暂压在柴房,林府中仆役有异议者,但见自家少爷身后的尾巴,便也作不得声。林府门客众多,但召的多是酒肉之辈,虽心下不平者诸多,但见陆敏之是名门高徒,又有白剑尘坐镇,自是不能轻易造次,便只是嘴上抱怨几句 。陆敏之重修了城外法阵,又张贴告示将林作翰的事一一说了。往日得林府施粥赠饭百姓,无不痛骂林家灭绝人性,为祸乡里,只愿处之而后快。
当夜,萧切一人在房中独坐,仍想着先前在幻境失身一事,心中愤恨,竟徒手捏碎了桌上酒杯。又因损坏了他人的器物,心中有愧,施法复又将杯子拼凑起来。他所恨的不止是那人强占于他,更是自己的身子一软,倒也受用起来,如今回忆起来甚至仍可回味。萧切暗骂自己放荡,可忽地觉得乳尖奇痒,一股痒意尽数挤在那一点,只那乳孔处最痒,又丝丝缕缕往里钻,衣料一蹭便如野火暗烧。他只得扯开衣襟伸手去挠,可那痒意更甚,他便宽衣解带,一手掐着胸口软肉,粗暴揉搓,两指便捻着乳尖一转,便是滴溜溜一阵快意往身上窜。可依旧是痒,肉粒在手上硬挺,他便以指甲掐起乳尖,又摸到一处不平,想来应是乳孔。痒意便是从那处往外漏。萧切一面诧异着原来男人身上也有这洞,却不知有何用处,一面忍不住身上痒意,想找一尖锐物刺入乳孔中抽插着解痒。正这时,便听的门外有脚步声,萧切心中一紧,忙把用脚抵住门。便听得门外是陆敏之,叫道:“萧公子,你在房内吗?”
“什么事?”
“你睡了吗?方便我进来吗?”
“不方便,我在上药。”
“这样啊,原先就想来看望你,不知伤得严不严重,可需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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