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回嘴道:“你上面的嘴说个不停,下面的嘴水流个不停,你都不口渴吗?”
里面冲洗干净了,外面也搓洗一番。南素云因看不到,便搓得格外认真,将杜泽苍阳物托在手里,手指绕着他的囊袋打转,又将指腹抵在龟头上磨蹭。阳物半硬不软地他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块肉。他下面好像没有我的大啊。南素云暗自得意,偷笑了一下。手上倒下了些力气揉搓。杜泽苍身下的穴肉阳物皆被连番肏弄得软了,淌不出多少水来,又热烘烘的,南素云随手捏着倒觉舒服,便胡乱掐掐弄弄一阵,指尖捻着花唇揉搓,倒也不全为了情事,只是心中烦躁无聊罢了。可杜泽苍的身子久经调教,熬不住这样激烈的把玩,似硬不硬,便又难受起来,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南素云这才回过神,道:“噢,对不住,弄痛你了吗?”
“也不是痛,总之你别乱动。”
南素云便松了手,道:“那你自己洗吧。”下身带着热气的揉搓停了,杜泽苍反倒怅然若失起来,他光着双腿往河里趟,待水漫过膝盖,便半蹲着清洗起来。待他料理的当后,重回河岸边时,南素云已倚在一旁睡着了,月色照着他的银发,便似乎初雪梨花。杜泽苍俯身,想要摸他脸颊,可手还未触到,便又硬生生收了回去。杜泽苍复又想起某事,神色一凛,便披衣束带,转身离去了。
杜泽苍所寻的,便是先前那两个侥幸占了他便宜的人,既已是逾越常分,自是不该再以此自悦,可那二人偏偏为这一桩艳遇所乐,以为是撞上了修为不够的山野狐妖,再回想起杜泽苍一身雪白的皮肉,更是回味无穷。日落后他二人便找了一间酒馆喝酒,酒过三巡,兴致便也高了起来,就大声说起白日的一番奇遇,便说那一狐仙如何之淫荡放浪,却被他二人胯下雄伟所降服,只连声求饶,还许下誓言甘愿此生为奴为婢伺候他们。又说起另一人银发青年,虽年纪尚幼,不似见惯风月之人。然其面貌之美,自能补风情之缺。若能享齐人之福,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一人叹道:“只可惜白头发的那个是个瞎子。”
话音未落,他们只听得一声冷笑,醉醺醺向后看,杜泽苍正站在角落,似笑非笑,灯影落在他脸颊上摇曳晃动,更显得他神情阴冷,情如鬼魅。他冷笑道:“那不如你们也当个瞎子去陪他。”旋即便抓住蜡烛,对着滚烫烛焰轻吹一口气。那二人便觉得双眼剧痛,犹如火烧,直留下两行血泪,再睁开时便已不能视物了。
杜泽苍回去时,南素云似乎刚醒,只打着哈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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