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刑房里只有两人,一前一后便享用着杜泽苍的双穴。雌穴温热湿滑,能夹会吸,顶得深来还一阵阵痉挛。后穴紧致,由那处夹着快意也更绵长些。两人皆在杜泽苍穴眼里泄了身,用浓精喂饱蛊虫,让痒意稍稍平息了些。一人便要去喝水,甫一转身便身后一声重响,扭头看去,另一人早已倒在地上,太阳穴上一点血印,便是被金针穿透了。那人情急之下便要呼救,可未曾来得及开口,杜泽苍已捏住他咽喉处,一施力,将他脖子扭断了。
原来那日挑开他尿眼的金针交由他手,便忘了收回。杜泽苍小心藏了起来,趁着无人时将针头磨尖,再在平日做出奄奄一息的模样,哄骗得人失了防备。他撬开手铐脚镣,将那二人的尸体拖到屋后埋了,又洗刷干净血迹。他从死尸衣兜里摸出一包迷药,便放在水里。又将刑房内炭火烧得热些,待到众人,急汗如雨,便皆争抢着去喝水解渴。药性发作了,喝了水便沉沉睡去,尚有几个清醒的,也由杜泽苍亲手杀了,苍白面孔上血迹鲜艳,又衬着唇边未干透的浊液。修罗杀意中也逃不脱淫色艳丽。有几个他见了熟脸的,亵玩他时最为出力的,他便剁碎了喂狗。余下的,尸体便堆在刑房,放了一把火,一同烧了干净。待到杜泽苍伤愈后,见了这几个门派的门人,不问缘由便一杀了事。至此便结下诸多仇怨,引得名门正派几次围剿,他也不解释,只将他们打退了便离开。至于后来这人人得以诛之的魔头成了南素云,便又是后话了。
杜泽苍虽侥幸逃脱,成了教人闻风丧胆的邪道,但他的身子却仍受情欲煎熬。原先他的花核是藏在花唇间的,又覆盖着一层薄皮。可是如今这肉珠蕊豆便挺立在外,泛做脂红色,红肿着收不回去,对着稍吹一口热气也能引出情动。后穴的穴肉先前也是紧缩着的,如今恰似含苞待放的花般朝外展开一圈媚肉。只消脱了衣服,一望便可知,杜泽苍寡情淡欲的脸上是怎样一具身经百战的放浪肉身。他本就因双生之体自轻,如今更是深恨这般放浪求欢的淫态,这自恨的心思到了极致,倒也释然了,留出些余裕想看看自己还能堕落到何种境地。
此后他便不时去找那不修道的登徒子,扮作小倌,以媚态勾之。云雨一番,平息了蛊虫,便弃之如敝屣。床榻间缠绵时,自有人口中说着甜言蜜语,心中与他许下山盟海誓,手上却自是亵玩不停。每每这时,杜泽苍便在心头冷笑,笑自己下贱,笑世人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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