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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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了。他同余晋卿对望一眼,互通了心意,两人觉得联手对敌,虽没有必胜的打算,但只要支撑到萧切回来,三人对战应是不会输的。然而沈默尔近百年修为,两个小辈自不是敌手的。白、余二人尚未近身,沈默尔衣袖一挥,便将他们打昏过去,自行离开了。
屋外,萧切并不知屋内的这种种纷争,他出了门便见之前所见的亭台楼阁化作孤坟野冢,又有层层浓雾蒙在眼前。没留神时,一双手便自后蒙住他双眼。萧切正欲反抗,一口热气便吹在他后颈处,他顿时腰腿一软,被卸了力气,被人反手便按住,动弹不谈。
那人压低声音道:“让你乖乖给我当狗,你怎么还跑了?”
萧切听得那声音似是南素云,只是更要年轻些。再者南素云伤重,便不似这人灵力充沛,气势凌冽压人。
“你是谁?”萧切屈腿向后便要踹去,反被那人避开,一脚踢在他另一处膝弯上,强压着他跪下。打斗间那人一缕发丝飘到眼前,亦是黑发。
“我是你心心念念的恩人啊,你不记得了?忘了主人的狗真该好好教训一下。”言毕,那人便就着跪姿脱了萧切长裤,解了腰带蒙住他眼睛。两指毫无留恋地便捅进了萧切女穴中,萧切见不示人的隐秘暴露在外,心中一凉,那人却嗤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雏儿。”食指挑开肉膜,轻车熟路间便把肉蕊挤了出来。一双手随意撩拨了几下,捻着花唇肉尖朝外拉扯几番,便沿着花唇轮廓往肉道中探去,伸到根部再把双指一弯,粗暴抠挖起来。萧切痛极,可这身子昔日竟也受惯了这般粗暴对待,穴肉抽搐间便淌出了水。那人用手沾了蜜液,便往萧切嘴里塞:“你自己的味道就自己尝一下,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萧切不理睬,只狠狠一咬,便把那人的指尖咬出了血。那人气急,便拽着他头发强行掰开他下颚,塞入一个木质的假阳具,直顶到喉咙里,迫出他喉间呻吟。阳具根部便是两根皮带,一条绕在他脑后,另一条便是勒住他脖颈处,两条扣带一系,萧切便像是被上了笼头的牲畜,被人一拉颈套上的系绳,便只得乖乖抬头。萧切被阳具抵得呼吸不畅,无可奈何间只得以喉间软肉吸吮,再以舌头推阻,想将那物什从嘴里稍稍拨出去些。若有人看到他这模样,不知道的便要以为他是意乱情迷了,双唇抿着阳具根部,喉间又不住吸吮,舌尖还要绕着柱身打转舔弄,口涎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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