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畏惧惶恐之心。
南素云操弄得愈加厉害,萧切双腿不住地颤栗抖动,花穴唇瓣又翻出,淡白色蜜汁溢出,把绳上涂抹得水润发亮,连穴口新穿的金环伤口也重又拉扯出血来。萧切已觉不得痛了,周围都被快意裹挟着,上下起伏,只剩下两口肉穴触感鲜活,隐秘的快感逐渐张扬,他在身上凿出缝来,裂缝扩大,直把他整个人吞下了。萧切双腿一软,小腹酸痛,着实忍耐不住,精关尿道一齐失守,浊液顺着雪白腿根淌下,
南素云搂腰架起他,凑在耳边,低语道:“你始终是我的狗,逃不脱的。”
萧切惊醒,嘴里有淡淡血腥味,唇上却无伤口,见南素云手上有伤,便知是自己睡梦中咬了他,愧疚难当。南素云道:“你是做什么梦了,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还在一直咬嘴唇,怕你咬到舌头,就把手塞进去了。”
“你的手没事吗?”
“不要紧,小伤口很快会好,你是做噩梦了吗?”
萧切含糊着点头,回忆前先前梦境,脸上泛起淡淡红晕。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刚才你做梦的时候,射在我衣服上了。”南素云将下摆撩起给萧切看了,上面正是一滩未干透的浊液。萧切羞愧欲死,顿时扯了被子盖住脸,想着还不如先前在梦里教人肏死算了。南素云连忙哄他说没事,萧切只隔着被子瓮声瓮气道:“我觉得应该要小心陆敏之。他之前把房间让给我们,当夜我就觉得有,怪事发生。后来我在床底下找到一面镜子碎片。”
“镜子?”
“应该是镜子碎片,能照人,但我凑近去看,却融化了。”
“这是确实有蹊跷,但既然我们不再下山去,那山下的事皆与我们无关了。只要你没事,别的便不去想他就好。”
萧切点头。两人又随口说了些日后的打算,昏沉间复又睡去。
当日申时,南萧二人便入了子虚宫的大殿行礼。因他们都是男子,也无意拘泥凡俗礼节,也就着便服成亲。又因他们二人皆无双亲在场,便就各自燃起一支香,向着正东方向拜上三拜,便算是求得父母应允。但待到南素云燃香时,火却连点三次都不亮。众人皆是愕然,认为这不是吉兆。南素云却是不以为意,仅是拿了萧切手中的香,叩首而拜,说道:“无妨。”说完便是与萧切并肩而立,冲他微微一笑,便是要与他行礼,然只听门外有一人高声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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