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中带着酸涩,可又夹杂着剧烈的快感,各种刺激交织在一起只让他挣扎着想逃开。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又偏偏不是从阴蒂传来的,而是从小腹处,像是身体被彻底剖开,内脏成了一个可被肏弄的肉道,让人随意亵玩。因为两腿打开着,萧切并不能看到此时下身的状态。他的阴道早已被扩阴器撑到最大,穴口成了薄薄一圈肉膜,却没有流血,反倒让两人大为惊奇,称赞道不愧是个名器。穴口嫩肉稍稍外翻,便能看清肉道里一圈挺立的肉粒,手指摸上去便肉道便是一抖,颤颤巍巍流出水来。再往里探,便是一块嘟起的嫩肉,泛着浅粉色,顶端的小孔紧闭着,就是宫口了。萧切的宫口比一般人长得更深些,那人掏出阴茎来,半勃起也不过是短短一截,自然是够不到。他气急了,索性暂缓了奸污萧切让他怀孕的念头,反倒是拿出一把毛刷,手上用力一送,便把直接捅入萧切的宫口。宫口紧致,一开始只被破开一个小口,一圈肉膜箍着毛刷顶,不少软毛却刺了进去。毛刷又大,且算不上柔软,外面的一圈毛全刮蹭着萧切的阴道敏感处。更有几根刺着肿胀的阴蒂。
萧切连性事的经验都少,更从未被人这样亵玩宫口,刺激过了头,一时间哽住,想要呻吟都叫不声,只张着嘴发出含糊的呜呜几声,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只要自己正被肏得欲死欲火,身体里一团火在烧,疼痛又舒爽,难以置信间便泪流满面。男人见萧切这样还不觉得爽快,便握着毛刷柄转了起来,一圈软毛更是肆无忌惮地地肉道里刮挠。萧切又哭又喊,也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身体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下身,清晰地感触到毛刷原先还卡在宫口,可是一边转着又向左右晃动,便一点点从宫口里挤了进去。感到宫口松动,男人便猛地拔出毛刷,又凶狠捅入,像是肏穴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萧切只觉得千八百只虫子被倒入他下体,啃咬爬行着,可是在这样的极端痛苦着,他还是被这样粗暴地肏到高潮,下身的蜜液如同漏出般留了满地。
直把萧切插到再次昏厥,男人才停手。但萧切再次醒来时,先前地狱般的快感余韵未消,他仍旧是恍惚的,男人把毛刷抵在他嘴边,让他乖乖舔干净,他也不过是迟疑着照做了。稍稍回过神来,便觉得恶心,作势要干呕,嘴里却又被粗暴塞入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男人揪着他头发逼他深喉,萧切被强行掰开下颚,虚弱地没有抗拒的力气,喉咙间软肉抵着龟头,一下下磨蹭着。一瞬间他反而觉得无所谓了,似乎人生坏到这样的地方便少有更坏的余地。他忽然有些释然,明白不过三五天的时间,这两人就会将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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