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有片刻的松懈,但如一阵烟雾般就散去了,又回归那中麻木的情态,似乎对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男人泄愤般地将阴茎压在萧切乳头上,大力磨蹭起来,又拽着乳头上的夹子向外拉扯,直把乳头玩弄到肿大才停手。他抬起脚往萧切下身踢,这次没留情,粗暴地把鞋跟捅入他花穴,碾过花唇和阴蒂,踩得一片泥泞才罢休。他又将萧切反身按住,对着他的臀部大力掌掴起来,连打了几十下才停手,臀部上是重叠着的深红色掌印。
萧切没有求饶,只是平静地问道:“既然我没用了,那你们是准备杀了我吗?”
“你想得倒好,哪里能这么便宜你这条子。当然是想让我们爽一下,等你被肏烂了,两个洞都松松垮垮了,再丢去当公共厕所,给我们手下的兄弟用。用上几个月,你要是还有气,那就丢给狗去肏。”
萧切沉默了片刻,平静道:“噢,随你们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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