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水,淮阴泡了这么久的雨水,受了刺激,自然难受,不过只要真身没事就不会致命,但淮阴的真身现在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神秀把淮阴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塞回去,紧紧把他抱在怀里。
淮阴打了个哭嗝儿,咬牙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快些痛痛快快地来一发,让我无牵无挂地走。”
神秀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就这样抱到大半夜,许是神秀的体温熨帖着,淮阴身上沁出的水痕越来越少,逐渐消失。
神秀松了一口气,淮阴却是立马坐上了神秀的身体撕扯他的衣服,神秀不拦他,问:“你想好了?”
“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你想不好。”淮阴恶狠狠地说。
“那好。”神秀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他的衣服本就被淮阴扯得松松散散,此刻随着动作滑下肩头,垂在腰际,露出精瘦的上身。那一向冷淡的眉眼,似乎也露出了妖冶的神色。
淮阴怔愣一下,还是瘪着嘴抬腿夹住神秀的腰,脸色微红。
神秀赞许似的拍拍他的头,在他额前烙下一个轻吻。淮阴却不满足似的,伸手拉下神秀的脑袋,抬起脸来与他唇齿纠缠。神秀笑意渐深,勾着淮阴的舌头深吻,渐渐的,反而是淮阴落了下风,被吻得气喘吁吁,连气都透不过来。
也许是抱了淮阴太久,淮阴的体温灼烫如火,神秀的体温却有些冰凉。当淮阴扯掉自己的衣服钻进他怀里的时候,冰凉的肌肤遇上了滚烫的,让两人都是一个震颤。
淮阴微微颤抖着往神秀怀里钻,他知道自己这几日疲于奔命长了不少胡茬,就故意用胡茬去磨蹭神秀的脖子,神秀被他蹭地轻笑一声,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耳朵。
淮阴热切地贴着神秀,他抱着神秀脖子吻他,下身用力拱起,去蹭神秀腿间的硬物,他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勾引着这个总是冷淡的和尚,喉间不断发出呜咽似的轻声呻吟,他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送向神秀,仿佛献祭的羔羊。
神秀却一贯的慢条斯理,他慢吞吞地吻淮阴的额头,鼻尖,嘴唇,下巴,他细致地吮吻着,一路向下,吻他的锁骨,吻他的乳尖,吻他豹子一样矫健的身体,在他饱满的肌肉上留下一连串的青紫吻痕。
淮阴仰头呻吟,脖颈与身体绷紧,形成好看的弧度,神秀低头舔过去,淮阴就颤抖着绞紧了他。他好像偏爱淮阴的乳头些,虽然雨露均沾,但到了玩弄淮阴乳头地时候,时间就要比别处多的多,以至于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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