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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我客套了几句,就跟着管家回了自己的房间。
程家作为本地的大户,平日里少不了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其中一件一直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家的幺子程英,并不是程老爷亲生的孩子,而是已故的四姨太跟护院私通才有的野种。
我一向瞧不上这些风言风语,如果真是护院的野种,程老爷又怎么会把程英放在无所出的大太太膝下抚养呢,如今的乡下还是十分注重嫡庶尊卑的,放在大太太膝下抚养,不正说明了程老爷对程英的器重么。
我一向怕热,吃过了晚饭,就想着出去走走,明月高悬,凉风习习,程家的院落树影婆娑,静谧安逸,倒让我这几天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
路过一座假山时,我仿佛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低低切切的,似是人声,不由得透过假山的缝隙看过去,借着皎洁的月光,正看到两个人抱着靠在假山上,教我脸上一热,羞臊起来。
想必是思春的家仆在这里私会了,有道说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自觉早该走开,却忍不住一直看下去,定睛一看,却是两个男人。身材修长的把高大的推在墙上,肆意揉捏,被压着的人也不挣扎,只偶尔发出些不情不愿的抽噎声。
这声音青涩得很,有些沙哑,听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大户人家玩弄兔儿爷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过我印象里兔儿爷都是些面若好女的娇小少年,不成想会有这么高大的。
修长那人的手从少年腿间拿出来,接着就扶着自己胯下顶了进去,那少年扶着假山发出一声可怜的呻吟,臀肉被撞得直晃。
“哥哥,哥哥……轻点儿……”少年紧紧抓着假山求饶,带着哭腔喊哥哥的样子,倒有些惹人怜爱的意思,不过那男人不管不问,只管把少年往假山上操,少年结实的身躯被他操得屁股都拱起来,躲又躲不开,忍又忍不住,可怜得要命。
我看着月色下少年小麦色高大结实的躯体绷着一身线条漂亮的肌肉在修长白皙的男人胯下受操,不由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下腹有些蠢蠢欲动。
男人把少年翻了个身,面对面扶着少年窄而有力的腰,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肩上,又操进少年的身体里,少年的身体看着硬梆梆的健壮,操弄起来倒出人意料地软,被操得站不住了,就哭着抱住男人的肩膀求饶。男人似乎终于发了善心,摸了摸少年额头的汗,撩起他汗湿的刘海亲吻他的额头,少年刚刚松了一口气,我就看见男人的手摁住他腰臀之间凹陷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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