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圣拜伦斯综合学院

了这一点以外，纸张上还写着学院的十一院系，写明了学费、入学时间、学年制、招生的条件和限制、推荐制报名流程。至少从这些方面来看，这只是一所普通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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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没有学校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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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德好半天才问道，然后惊讶自己没有询问对方是否有精神疾病，一大早居然过来给陌生人送招生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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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观察很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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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心理医生夸奖道，然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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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至少让我到里面去谈好吗也许我能够解答你的疑问，关于......你脑袋里的，另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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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的声音没有因为被提及而出现，门内的夏德张了张嘴，还是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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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公文包的中年医生，穿着棕色的大衣，带着一顶绸布小帽站在台阶上，脚上穿着一双有些厚的黑色靴子。依然是考究的小胡子，蓝色的眼睛让人感觉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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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你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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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向门左侧的牛奶箱，口音标准，大概是托贝斯克市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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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来的时候，送奶工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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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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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德迟疑着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医生，也尽量做出善意的表情。拿起鞋柜上的钥匙去开奶箱的锁，而心理医生，则是在夏德取到了牛奶瓶后，才跟着他走进了公寓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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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对一楼被封起来的部分很诧异，但医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和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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