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的效果大打折扣,但好歹还是让他心口火急火燎的感觉,降下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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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练一练,缓一缓,中午吃了一顿,上了趟茅房,回来继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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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日头西斜,到了下午,苏寒山耳朵一动,突然睁眼,死死的盯着某个方位,视线缓缓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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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的目光能够穿透医馆的墙壁,看到街面上逐渐走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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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是一个头裹棕巾、身材敦实的短须汉子,和一个头戴斗笠、脸颊微圆的青年人,两人都是劲装打扮,有些憔悴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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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两只手,各拿着一件灰蓝粗布缝制的长条口袋,明显是装着兵器,青年人手上则抓着一张药方,放在柜台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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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看有没有这些药,凡是有的,全给我们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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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山看了一眼朵拉,朵拉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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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思是他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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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旧部多了去了,朵拉只是早年在于谦帐下当过兵,不认识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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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东厂那边,当初夺门之变的时候死了一大批,后来从各方面抽调人补充进去,朵拉才进了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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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同属四档头麾下的人,朵拉也就只能认出曹武伯、白琦和几个档头的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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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会儿,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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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拿着药方,转身对照药材橱柜上的那些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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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山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