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滑过一丝黯淡,他这个嘴,没有什么喝不惯的东西。
精液,春药,他什么没喝过?
甚至,接受调教最开始的时候,那些个调教师让他喝尿,咽下他们的痰液。
后来……苏烨知道后,拿枪差点儿毙了那几个调教师。
这、可能就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恨上苏烨的原因吧。
垂下眼帘,思绪转到两年以前。
那时候他的鞭伤刚刚好,被当做帝天堂的普通商品送到个名唤地下十八层的地方受训。
那里的调教师,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知道他是来帝天堂向苏烨还债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他。
最初,他苏晨的调教指南上,只有两个字——犬奴。
因为,苏烨在被人卖到帝天堂的时候,虽然相貌绝佳,却,是个瞎子,根本不可能卖到什么好价钱,没有必要浪费太多心思调教,不是用来给岛上新晋的调教师练手,就是随便调教成个犬奴之类——放到一个公共场所,做个肉便器。
若不是……后来被费奇认出来,恐怕早就被折腾死了。
这事儿,是费奇私底下跟他说的。
费奇的意思很明确,苏烨经受过的,他苏晨,也要从头到尾受个遍儿。
他答应了。
只是……那样的羞辱调教,他实在接受不了。
所以,当接受调教的一周后,刚巧是他的生日,苏烨来看他的时候,他故意让苏烨听到自己与那几个调教师的对话,以及——他身上惨不忍睹肮脏至极的伤,也毫不保留的在苏烨面前展现。
他在赌。
赌苏烨并非真的对他无情。
结局果真如他所料一般,苏烨当真生了气,若不是费奇拦着,恐怕不只是每人废了一条手臂了。
虽然后来他也在江城一手底下受训,但也只是被苏烨一个人欺负,再怎么难捱,也总好过当一条人人都可践踏的狗。
想到此,苏晨笑了笑,含着几分苦涩的幸福,哪怕是在最初,他们关系最尴尬难堪的时候,苏烨也舍不得让旁人来羞辱他。
江城一虽奉命调教他,却也没有让他收到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调教罢了。
是苏烨的授意吧?
那人与他一样,都没有真的忘记最初的感情...还是放不下他的,是吗?
“发什么呆啊!”大力出声打断他的回忆,又给他斟了杯酒,“喝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