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试图回应,一开口全是不堪入耳的销魂呻吟,他羞耻地满面通红,好半天才吐出点音来,“别、主人……轻、轻点……啊啊……”
水流在男人的反复抽送中被一次次送入菊穴冲刷,大量淫液被刷洗出去,菊穴变得格外干涩——当然,有水流润滑不至于到干涩疼痛的地步,然而也不复淫液那般湿滑,这样的情况下男人的性器贴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绮容睁大了眼睛,竟然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物的丝丝纹理,只觉自己完全被牢牢钉在傅叔和身上,几乎感觉要被捅穿了。
傅叔和只当听不见他的软声哀求,直到强制他射出一回才肯略微放过他缓歇片刻。
“刺激吗?”傅叔和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亲昵地把腿都软了的小美人按在怀里安慰,换个方向插进去。
“我还以为您生气了……”绮容好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仰起脸看看他,见他神情并无不虞,才放心地蹭来蹭去,抱怨,“太粗暴了,容容要被您捅坏了。”
“真是糟糕的发言啊。”坏主人失笑,微微抬了抬腿,示意他自己还没能得到快乐,“不是你主动勾引我要我快点的么,真快起来你又受不了了?怎么这么难伺候啊小容容?”
“反正您就欺负我吧。”绮容把脸埋进他胸口,不满地咕哝着。
“又在邀请我吗?”傅叔和微笑,干脆托住他站起身,“那主人就不客气了。本来还想跟你玩玩窒息玩法的,不过看样子你肯定不乐意,那就速战速决,回床上好好教教你都有多少新鲜玩法好了。”
“呜呜、不要!”绮容瞪大了眼睛,被抱起的他本能地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他双手被坏心眼的主人拎到身后用手按住,整个人的体重就完全落在绷紧的双腿和男人插进他体内的性器上了——傅叔和倒是用另一只手扶着他腰,但是却不肯让绮容靠在上头,只肯虚托着防止他一不小心后仰。
“主人……”
他带着几分哀求看向傅叔和,总是拥有很多邪恶念头的男人再次冲他露出邪恶的笑容:“坐住了,不要掉下去了容容。”
他抬腿迈出浴缸,绮容一下子哭叫出声,只觉那物已经深入到从未感受到的地步。被刺激的不行的小美人连忙软语求饶,傅叔和哪里肯轻易放过他,抱着他走了好几圈,直到小家伙一直没能吃到肉棒的花穴都因为后穴这样强烈又恐怖的快感挛缩地潮吹喷水,小猫咪被肏得恼羞成怒伸爪子要挠人才松开他,把张牙舞爪的小猫压在洗手台上,慢条斯理享用自己的美餐。
一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