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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还能把他哄得五迷三道。要不是他喝醉了露了端倪,恐怕再过多久自己也觉察不出来。
他想起上一次……
他以为那个玫瑰花味儿的吻是小猫妖的浪漫,想不到不过是那个人厌恶同自己接吻,拿了朵玫瑰遮挡罢了。
人家嫌弃你呢。
傅叔和自嘲地想。
这么一想甚至想起了更多,比如这个人其实从来没有对自己开心笑过,那些充满讨好的媚笑和或真或假的含泪笑容,甚至没有当初自己领他去做身体检查时他被两排礼宾逗笑的那次来的真心实意。
他越想越觉得心头郁郁,一把推开身上的少年,转头出了门,点了根烟准备冷静一下。
他准备把他那早就不算初吻的初吻留给谁呢?
傅叔和深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充满恶意地想着。
已经进了这个门,签了契约,还妄想着有离开的那一天么?或者说,都已经被调教成这么一副淫贱模样,穴里不插着东西就难受,碰两下就淫叫着把水喷的哪都是,扭腰摆臀地发浪求肏,还觉得自己能找到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会喜欢、能满足这么一个骚货么?
除了自己,还会有哪个男人愿意要这么个被肏烂的货色呢?
他满脑子的可怕念头,转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也不知道在酸些什么。
管他留给谁,反正不是留给自己的。
一时间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傅叔和默默抽完一整支,摁灭了烟蒂,叫仆人拿过来醒酒药,端着进屋。
弄醒了再说。
他决定再给小美人一个机会,毕竟他还是有点舍不得他的。
重新进了房间才发现醒酒药没必要用了。绮容已经清醒过来,安静地跪在床边柔软的白毯上,低垂着头,露出半截玉白柔美的纤细脖颈。
“酒醒了?”
“……”傅叔和把药放到床头柜上,半跪下身子,去捏他精致的下颌,命令道,“吻我。”
绮容非常温顺地吻了吻他的手指。
“不是这样,”傅叔和冷冷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他略微消了些气,见他还肯亲近自己,心道或许这个人刚才只是在说醉话。
“不可以的。”
然而少年再一次拒绝了他的主人。他垂下鸦羽般的细密长睫,神情平静,露出一个恬然的笑容。
“宠物哪里有亲吻主人的资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