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泽怒吼一声,猛然发力,三两下就破除了竺音的小伎俩,四条凳子腿咚咚咚地撞着地,竺音像脱水的鱼一样仰头挣扎着,嘴里叫着乔曦泽的名字。
“叫阿泽。”乔曦泽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下身打桩机似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阿泽,阿泽......”竺音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干得魂不附体,只得任由乔曦泽摆布。
最后关头,乔曦泽把龟棱卡进宫口,竺音这时才想起来,他这次没带套,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她赶紧阻止:“不能射在里面!”
乔曦泽不以为意,以为竺音还沉浸在被强暴的角色中,全当她是欲擒故纵了,于是按住竺音不断挣动的手脚,伴随着一声低吼,畅快地把热精尽数播洒了进去。
竺音很快被从椅子上放下来,手腕都被割出了红印子,腿间糊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脸上还有泪痕,看上去真的就像被强暴了,乔曦泽又把她抱到床上做了几次,一直到天快亮才偃旗息鼓,无一例外都是内射,竺音一开始试图反抗,但都被乔曦泽强行镇压下来,他想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那竺音就算怀孕也无所谓,孩子生下来就是了。
而他也不知道第二天自己出门没多久,竺音就急匆匆地到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吃完之后还偷偷在家藏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竺音就在乔曦泽家住了下来,每天给他做做饭收收家,乔曦泽是很乐意就这么养着她的,用他的话来说,竺音最好就是一朵只供自己观赏的宜室宜家的小白花。
休假的时候,乔曦泽陪竺音出门采办家里用的东西,碰巧遇到一个部门同事,终于见到上司传说中的拍拖对象,总是忍不住要溜须拍马一番:“乔sir和你女朋友长得有点像,这就是老人家常说的夫妻相咯。”
乔曦泽听完很愉快,但旁边的竺音笑得很勉强,好在也没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乔曦泽经同事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他和竺音还缺最后一道手续,就考虑要不要抽空去办了,跟竺音提了一下,本来以为她会很高兴,但实际上却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在意这些东西,也不想束缚乔曦泽,结婚的事情可以先缓缓。
“那我们可以先办个酒,请朋友家人过来,只是我还没见过你父母,这样好像有点唐突。”
“我父母都......过世了,其他亲戚也不是很熟,我看也不必了。”
乔曦泽沉默,他是何等缜密的人,觉得竺音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很反常,除了身份以外,之前竺音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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