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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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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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将郑法的答卷摆在一边，又拿出《清静经》的原文，两相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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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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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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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郑法写出来的《清静经》，乍一看，没有一个字是对的，但你仔细看！”沈先生一手指着郑法的答卷，一手指着原文，一个字一个字的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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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对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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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事看半天才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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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法的答卷很奇特，几乎每个字，他都只有一部分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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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仔细看，甚至都很难明白这纸上到底要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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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什么？”沈先生语气略有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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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一个绝望但努力的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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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这孩子真有天赋！”沈先生指着郑法的答卷说道：“虽然写的字都是错的，但如果对照起来看，他几乎写对了九成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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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目不忘？”吴管家有点明白沈先生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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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不认字的人，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记住这些字，只有过目不忘可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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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真不是在讥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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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过目不忘虽然也算有些奇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