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一呢?”
太初一默,说:“当年,贫僧问过你的兄长……”
“我没有什么‘兄长’!”
“赵施主……”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太初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应该知道什么?”
“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
“施主何必着相。”
赵灵素直接打断:“告诉我,我该怎么回去?”
“……回哪去?”
“回到我来的地方。”
“……”
太初放下手里的木鱼,侧身回头,面如古井,望向她的眼神无波无澜:“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你来的地方呢?”
“咣!”
又是一声钟响,直直撞到她心上,赵灵素睁大双眼,瞳孔猛缩,一时心神大震。
待她反应过来,太初已经转回身又敲起了木鱼,任她如何询问也再不开口了。
赵灵素浑浑噩噩出了后殿,脑子里乱嗡嗡的。她在寒山寺待了叁年,对这里的构造很熟悉,便也不急着回香室,在后山走走停停地散心。
“赵施主!”
她回头,见先前接引他们的那名僧人赶来唤住她。
僧人递来一根木条,道:“这是您的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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