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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谞听后脸上的笑没了一半,走回书案拿本书回来举到颜煜眼前。
“书上就是这么画的,是鸟。”
眼前是一本木雕画册,颜煜把手中的木雕送到画册前比对一番道:“画上是鸟,你这个是鸡,而且是一只丑鸡。”
裴谞一把夺回颜煜手中的“鸡”,扔进了正在燃烧的暖炉中。
“早晚能做出一样的。”
“你的手上好像有血,被刀划伤了?”
裴谞取过帕子将手上的血擦了擦:“不妨事。”
“你不是觉得这种东西很无聊吗,这么突然自己玩起来了?”
“因为你喜欢。”裴谞坐到床边揽住颜煜,“徐怀澈能做到的不能做到的,我都能做的。”
“没做到,他做的木鸟可以飞,你做的不能,而且像鸡。”
“我可以学!”裴谞看着他,眼眸中是诡异的光,“阿煜,以后你喜欢的,我都会去学,”
颜煜微微发怔,往后躲了躲,可裴谞的手抱紧了他的腰,根本不让他躲。
一只纸鹤被拿出来递到他手中,只供皇帝使用的纸张上染了一滴血。
“你看,我也会折了,阿煜,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知道我挽回不了什么,但我一定会尽全力,阿煜,看看我好吗?”
颜煜盯着那双眼睛看了许久,突然挣扎起来:“你有病,放开我,裴谞!你滚开!”
“不可能。”
裴谞捏扁纸鹤扔掉,双手控制住颜煜越揽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