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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回转身来。“你不是说奉高唐王之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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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归燕笑着摇了摇头。“他怎会知道那里有玉玺?若是他知道,早自己派人去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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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吸了口气。“那你又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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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箐儿姑娘告诉我的。“金归燕微笑道,“当然,她也不知道那里有玉玺。我只是听她说,你曾经在岭南一山洞中遇见一位金朝皇宫中人,得知当年蔡州城破时,金哀宗将皇位传与了元帅完颜承麟,后者又在突围时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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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辽东地母廟遇见马姑娘时,她又说漏了嘴。我无意中提及传国玉玺上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她却说,上面只刻着花鸟鱼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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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她却不知道,当年李斯正是用鱼虫篆体书写此八字,常人根本认不出,只能看见花鸟鱼虫。马姑娘若非亲眼所见,怎会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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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金归燕将玉玺的正面亮给道一看。道一哼了一声。他早知道玉玺上只有一片花纹,却不知原来那正是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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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金归燕继续道:”我稍加询问,马姑娘便神色慌张。我当下起疑,又得知你与她在去大都前去向不明。我便让箐儿替我打听,这才知道你和马姑娘去过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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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到泾州打听,得知王村来历蹊跷,稍加用心,便可想出王村人便是当年完颜承麟的部下。呵呵,你和马姑娘也是这么想到玉玺就在王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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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又哼了一声,不再理睬金归燕,而是转身离去。他当即找了间药铺,将龙仙芝磨成细粉,和上回一样分成三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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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他立即让珂儿给马兮彤服下当天的一份。到了晚上,马兮彤果然悠悠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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