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魏怀的睡衣裤头,凑过去,隔着棉质内裤亲了亲没勃起也鼓成一大坨的魏怀二号。他贴上去吸了一口魏怀的味道,光是闻着味儿都觉得身体有些发软。
他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模样让魏怀看得胸腔饱胀,幸福不断溢出,涌到他的发间和指尖。
祁明雨根据魏怀的形状啄吻那片布料,里面沉睡的巨兽逐渐苏醒,昂扬起粗壮到可怕的头身。他满意内裤上顶起的帐篷,冲魏怀眨眨眼。
魏怀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笑道:“别玩了,不是说只做一次?”
他的意思是让祁明雨别撩过头,祁明雨疑惑了片刻才明白,红着脸把他的内裤拉下来,差点被雄壮的男根打到脸。
魏怀已经洗过了澡,鸡巴很干净,腥膻味也不重。祁明雨握住它舔它的柱身时,却想起每当这根宝贝从他的穴里抽出,热腾腾湿淋淋的样子。他闭上眼,伸出舌头来回从根部哧溜哧溜地舔到伞底,有意地把鸡巴整个舔地湿漉漉的,就像它已经操过他的骚穴了一样。
魏怀温柔地摸着祁明雨的头,并不压抑自己舒爽的叹息。
柱身舔过了,就该去照顾龟头了。祁明雨嘴唇红润地看着这个坏家伙,每次就是它先闯进他的子宫里,把子宫欺负地哀叫吐水。他像是亲吻一般,先是嘴唇覆上去摩挲,然后张开嘴,在小孔边舔了一圈。
魏怀受不了地抽气一声,祁明雨坏笑,让你平时爱这么玩我的骚豆。
他为了不被魏怀当即算账,一下步便张开嘴,吃力地把硕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魏怀从小就是比大小界的冠军,他的尺寸祁明雨正儿八经地拿尺子量过,得出了一个吓人的数字,祁明雨不知道它平时究竟是怎么整个儿操进来的,口交的时候更不可能整个吃进去,吞一小半就已经是极限了。
有一次祁明雨试着把它吞得更深一点,结果嗓子痛了好几天,魏怀就再没有让他那么干过了。
魏怀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宝贝跪在他的腿间,头埋在他的胯下吞咽他的鸡巴。那张小嘴湿热紧致,还有一根软滑的舌头被鸡巴按压着也努力左右移动。他把祁明雨耳侧的头发撩到耳后,本就巴掌大的小脸被鸡巴撑得有些变形,魏怀满足得不可思议。
祁明雨基本全在靠鼻子呼气,鸡巴把他的嘴填得饱饱的,鼻腔里都是它的味道。他努力适应着直戳他喉头的鸡巴,把条件反射的呕吐欲望使魏怀被夹的差点射出来。他缓慢而艰难地吞吐,雌穴在这种实际上并不舒服的性交方式中湿润得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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