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却是连尸首都没有,外面都以为,陆砚死无全尸,连尸体都没有找到。而陆墨只以为纨绔怕担罪责,所以抛了尸,然后跑路到了国外。
陆砚的死于五个纨绔的跑路,没有一个人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陆墨终究有一些怅然,给那个衣冠冢献了一束花,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做这样虚伪的哀悼。
欧洲四季如春的小镇,冬天或许偶尔会下雪,但是气候却足够的温和也舒适。镇上足够安静,没有游客,连本土的居民都不算多,房子与房子之间留了足够安全的距离来隔绝彼此的生活。
当然,如果没有这个距离,那么某栋住了六个男人的房子,很可能会天天接收到邻居的投诉。
陆厌被压在床上,商明和齐越一个含着他的乳头厮磨一个伺候着他的肉棒,把身下的人弄得气喘连连,口齿不清地呜咽,在强烈的快感之下连话都不会说了。“我要射……呜……齐越,你轻一点!”
齐越舔了舔他的马眼,那里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而秀气的肉棒早就硬挺得不行,他舌头往里面顶了顶,满意的看到身下人僵直的身体和下一秒更加剧烈的喘息。
陆厌被他们玩得死去活来,快感如同潮水,把他完全淹没,这样万事以他为先的性爱——虽然大部分时候他依旧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到底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诡异的地步,在病房里醒过来的时候他以为他会被彻底地玩坏,却没有想到那些纨绔做出的决定竟然是带他出国休养?
休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陆厌的身体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性爱与虐待中被摧毁,这并不是完全因为纨绔,最早的时候,甚至要追溯到好几年前,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多大,才回到陆家没有多久。纨绔们对于陆家的手段略有耳闻,但是只有在直面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扮演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的。
纨绔们当然都有一些家底,他们斥了巨资去请医生,又买药,然后花费大量的精神力,西医也好中药也罢,将陆厌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养了回来,在一年多以前都还是厨房杀手的五个人,现在一个两个都是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好手,每一个都有几道拿手的药膳,虽然陆厌对于这种东西厌恶到了极点。
纨绔们一开始是威逼,将那些汤汤水水和苦到反胃的药灌进他的嘴里,后来慢慢地就变成了利诱,又变成了完全的诱哄,为了让他喝一口药,几个人差点没有拿出彩衣娱亲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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