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贪得无厌,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那些纨绔在他身上的兴趣出乎意料的足够的久,已经数不清多少天了,他们依旧三三两两地来使用他,不吝啬地将这个别墅作为圈养他的狗笼。情欲对他们的牵制让他们几乎有些离不开陆厌,虽然爱情是一个可笑的话题,但是肮脏的欲望却让他们把陆厌留在这里了一天又一天。
他不需要被善待,因为他只是一个承受欲望的容器。陆厌就这样一直被囚禁在海边的别墅里,一根链条是他活动的所有范围,他看不到这栋别墅其他的景色,却能够透过窗户看到不错的海景,这些纨绔,倒是大方,养条狗也都大手笔。
今天是陆墨的婚礼,五个纨绔难得都不在,他们穿着精致的西装,来这里给他留了食物在食盆里,然后半是轻蔑半是嘲笑地对他说:“今天是陆墨和呈哥的婚礼,你一定嫉妒疯了吧?”他们嗤笑着,商明还在他的后穴里塞了几个跳蛋,周书在他的奶头上留了乳夹,苏源给他注射了春药,秦安没放过他的鸡巴,往里面塞了一根金属棒,齐越不甘示弱,在他的卵蛋上贴了电极贴片。他们衣冠楚楚地去参加衣香鬓影的宴会,而他在这里,是母狗一般的性奴,每一刻每一刻承受折磨。
春药让陆厌全身泛红,明明欲望难以压制,但是他琉璃一般的眼睛中却空洞得什么也不剩下,这具满身欲望的身体已经成了别人的,他的灵魂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窗外昳丽的海景映照在陆厌的瞳孔中,他偏激又冷静,绝望又平静,把沉重的锁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渐渐的剥夺了他的呼吸。
陆厌单薄的身体踉跄地向着锁链的最极端爬去,金属撞动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别墅里响得令人心惊。
因春药而泛起潮红的脸庞渐渐变成了苍白色,白得发青,呼吸一阵弱过一阵,陆厌的眼前一片发黑,又好像有白光闪烁,他想给自己虚构一个爱着他的人来接引他离开,但是最后终究归于徒劳,没有人的,没有一个人会爱上他,爱着他,因为,连他自己也厌恶极了自己。
不过,他解脱了,这是他对自己的爱情。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