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1章 毒杀亲夫的蛇蝎妇人19

姣在纠结“心里有没有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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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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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鹤伏眼眸一转，瞬间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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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皱眉，露出几分难色，见舒姣偏过头，低垂眉眼不看自己，便半跪过去，硬凑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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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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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鹤伏嗓音轻缓而低沉，“是我疏忽，未曾想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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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夫人知晓，我自幼伶仃孤苦，饱受欺辱。幼年为乞时，还曾在巷中与犬抢食。后幸得遇皇上，才勉强有个稳定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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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没刻意把气氛渲染得很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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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平铺直叙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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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也不是个什么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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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鹤伏缓缓轻叹，“左右不过是拿命去搏，我才入了皇上的眼。前半生里，只有人教我，如何去杀人，没人教过我，如何去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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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惹了夫人伤心。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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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鹤伏微仰头望着舒姣，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祈求，显得可怜又脆弱，轻轻拉住她垂落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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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求夫人，且莫嫌我笨拙，不吝教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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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姣指尖落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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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脸颊往下，轻挑起他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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