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的话语,词句竟有些慌乱,“仪琯,日头尚早,你多加休息。”
以往传课授业之时,灵芙从未觉得心直口快,亦或者直言不讳是如何坏习惯,所谓严师高徒,符清给的所有指点都非常清晰,甚至一针见血。
但如今…可苦了她了。
这人竟是和竹子一般,直愣到顶,在某些贴己的私语中,也没有半分遮掩,坦率直接的不成样子。
某一瞬间,灵芙的遭遇和郁眠搭上了同一频道。
兴许玉浮山便是这样邪门的地方,一贯出情种也就罢了,还是都是直白之人。
符清眼眸轻眨,抬手搂住了芙儿细腰,将自己埋入一身书墨气息之中,在她身旁总是让人格外宁静放松。
“那究竟是可,亦或是否?”她声音微闷,眸子里躲藏着清明与笑意。
她只是木讷,不是呆傻,这等话语羞人岂会不知,但阅览了大师姐赠送的千八百本人间话本。
多少明白些,多直意表达情绪,才是维持关系最好的纽带。
无数故事悲情暗伤的原因,多是些张不开口的语塞导致。
灵芙敏感的腰被搂着,一时间僵住,动弹不得,呼吸一乱,眼中满是被无措与被欺负了的慌乱。
这事…哪有可与不可的……
“仪琯想如何,便…直取便是。”她声音压低,有些含蓄得在符清耳畔回道,无可奈何……
符清手上力道不变,勾起一抹舒朗笑意,随即侧头轻吻上灵芙面颊,软嫩如上好的绸缎一般,上面透着莹润玉色,只是此刻灵玉沁入了红霞,粉的动人心弦。
她只瞧着自己养大的姑娘,哪里都好,没有一处不合乎心意的。
“芙儿,今日可还有课业要授?”
“并无,晨时已然结课。”
“那便多陪陪我可好?”符清说着,抬手掀开了自己里侧的被子,显然是邀人同床的意味。
“我上回篆刻空间阵盘之后,了有所得,可惜一直没有时间记载下心得,你我可以论上一二。”她说罢,松开了抱着灵芙的手,扭头从床头柜里取出书册,笔墨。
灵芙心中不轻不重叹了口气,看了看刚刚还吻上自己的符清,再看看她手中的书册,最终脱下鞋子爬进床中。
“好…”
论道费心劳神,两人在床上勾画讨论了半日,直到日头西斜,霞光被彻底挡住,窗外化作一片深蓝。
指尖起诀,将灵灯点亮,屋内床上,被子上,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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