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房间用来处理公事,里面的房间则用来放松和阅读。现在他们都在外间里,教父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神和往常一样温和。
“坐下,艾莉。”他朝自己左手边的单人沙发抬了抬下巴,不难看出之前伊莎贝尔的动作是跟谁学的。
阿莱西亚翻了个白眼,不好说是因为那种理所当然的傲慢还是因为那个像是在称呼女孩的昵称。
但是说实话,他的名字就是个属于女孩的名字,昵称或全名并没有什么差别。
“什么事?”阿莱西亚问,双手交叠抱在胸口。他在进房间的时候就放下了揉额头的手,罗伯特一直都无法理解他在这种时候的倔强——阿莱西亚从不在杰拉尔德面前示弱,哪怕他真的应该那么做。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杰拉尔德说:“在确认它是真的之后,我决定要和你分享它。”
阿莱西亚嗤笑,“我母亲操了别的男人?”
真的,真的不是个好主意。罗伯特深深地看了阿莱西亚一眼,后者毫无反应。
阿莱西亚自己永远都不会承认,但所有人都同意他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因为事实就是教父的三个婚生子加起来都没有他一半放肆。
不过今天的教父可没有那么多的纵容可以给他挥霍。
杰拉尔德平缓地说:“我知道你喜欢酒精,那么我们边喝边谈吧。”
教父用眼神示意一个下属去拿饮料过来,阿莱西亚抿了抿嘴,他现在听到酒就想吐,可那不妨碍他梗着脖子咽下“我不想喝酒”并继续和杰拉尔德对视。
少年的虚张声势一直持续到一杯酒被放在他面前。
“这他妈是什么?!”阿莱西亚近乎惊恐地看着桌上的酒杯。
广口岩石杯里装着威士忌,还加了冰块,这是正常的部分,但杯子里不止这两种东西。
“你不认得它了?”教父柔声问,“不应该吧,艾莉,你今天早上刚给过它一次手活呢。”
“……”
杯子里本不应该存在的、把阿莱西亚吓了一跳的东西是一根阴茎,一根处于疲软状态的、从男人身上割下来的阴茎。杯子里的烈酒都没能盖住的血腥味和腥臭飘在阿莱西亚鼻尖,他甚至不愿意去想这玩意儿被切下来的时候那个杂种是不是吓尿了。
阿莱西亚不认得这根东西,是的,他记得自己今天凌晨的时候在酒吧后门所在的巷子里摸了一根屌,但那是因为他喝醉了!别说手里的屌长什么样了,他连那个最后被他拿酒瓶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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