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亲爹似的,嘴里还嚷着叔叔舅舅的。
苏胡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他戳了戳身边的苏歌,恶劣的问道:“你哭的时候,是喊爸爸,还是喊老公啊?”
苏歌惨白着脸站不稳似的,晃了一晃才说:“我叫先生。”
苏胡想起这几天苏歌却是一直是这么称呼苏雷的,他撇撇嘴:“还挺有情趣。”
请来的葬礼司仪站在遗像下面开始发表讲话,回顾苏雷的这一生,客厅里静得不行,所有人都两眼通红着看着他,包括苏歌。
苏胡维持着脸上的假意悲伤,看着苏歌脸上真实的难过,烦躁的把手伸进了口袋。跳蛋的遥控器在他口袋里。
他摁下了第一个按钮。
苏歌猛地转过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胡。两腿间被塞得鼓胀的两个穴口里传来阵阵酥麻,疼痛里夹杂着奇异的快感,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开始分泌液体,苏歌难耐的夹着腿瞪苏胡。
苏胡趁着没人注意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用口型对苏歌说:放进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
说着,他直接把按钮推到了最高一档。
身下的异物近乎疯狂的跳动,每一下都砸在敏感点上,苏歌一个受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整个客厅的人都看过来。
他夹着腿扭曲的跪在地上,两个手握成拳头,一抬头眼角通红,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嘴唇都快被咬烂了。
周围的人立刻看明白了,连连说道:“小歌这孩子就是孝顺,别看是养子,感情也比不亲儿子浅。”
还有人一边抽噎一边安慰苏歌:“没事小歌,想哭就哭,爸爸都没了,儿子哭也不丢人。”
两个跳蛋一前一后跳动着,只隔着一层薄膜摩擦,碾压着两个甬道里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密集又剧烈。快感不断的累积,顺着脊椎往上攀爬,终于淹没了苏歌最后的理智。
他呻吟着痛哭出声:“先生!”
他浑身痉挛着在苏雷的葬礼上,在众人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一股液体从身下猛地喷出,苏歌用最后的力气坐直身体,把身下的粘腻藏了起来,随后他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位年长的阿姨走到苏歌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给小孩难受的,脸都哭红了。”
苏歌摇摇头,对上了苏胡眼底促狭的笑意。
【正文是儿子和小歌,彩蛋是爸爸和小歌。第一弹:被先生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