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碎物件捧到安德烈面前。安德烈垂眸扫了一眼,只拣了个笼子样式的贞操带和一对银制乳夹命瑟斯带上。瑟斯不敢耽搁,只得将腿间软垂着那一团不由分说地塞进笼子里,咔哒一声关合,摸起乳夹时却难免哆嗦了一下。那对乳夹咬合力极强,内里虽然护了软胶,尖锐锯齿的威慑力却是半分不减。瑟斯壮着胆子抬头看了看安德烈——男人正背着身子不知在摆弄些什么,显然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不敢出声讨饶,生怕越讨越糟,磨蹭半晌,硬着头皮取了一只带上。乳尖立时被夹得几乎成了个肉片,疼的瑟斯差点哭出声来,看着第二只乳夹越发哆嗦起来。
“你再磨蹭试试?”安德烈终于回过身来,发现小奴隶还没带完这为数不多的几样小物件,顿时眉头皱的更紧了些。瑟斯无法,抽噎着拿起乳夹,牵扯着已然红肿的左乳越发疼痛酸麻起来,慢吞吞地准备夹住另一只红果。安德烈却未如同往日一般看戏似的等待或是干脆心疼地免了他的责罚,反而一把夺过小巧的刑具,毫不手软地咬在瑟斯的右乳上。“呜……”瑟斯难受的发抖,又碍着安德烈的怒火不敢放肆,只不住地小声痛呼哭泣着。安德烈打定了主意要狠狠训他一顿,听不见似的直起身,在奴隶带了笼子的下体上轻轻一踢:“禁欲十五天,服不服?”瑟斯猫儿似的不停呜咽着,好容易才从喉咙眼里挤出个“服”字来。“声音大点!没教过你规矩吗?!”瑟斯眼泪登时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又抽搭两下,尽全力放缓了声音:“奴隶服,谢……谢谢主人责罚。”安德烈这才冷哼一声,扳着奴隶的下巴令他站起身来,强硬地拖他到墙边站好——那里已经挂好了一只涂满了润滑油的肛钩。
瑟斯下意识地垂下目光看了看自己被束缚的下体,顿时腿肚子就开始发软,一边哭一边颤巍巍地站到肛钩前老老实实地撅起屁股,由着安德烈缓缓地将硬物推入柔软的肠道。肛钩冰凉的圆头很快抵到了瑟斯最敏感的软肉上,安德烈手腕用力,前列腺受到连续不停的刺激,瑟斯的哭声里很快流泻出低低的喘息,被束缚的下体渐渐有了感觉,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蔫耷耷地垂着脑袋哭泣起来。安德烈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停了动作,调整起肛钩的外侧,稳稳当当地托住瑟斯细嫩的臀缝,又沿着脊柱向上,与麻绳连结在一处,勾在天花板的滑轮上。瑟斯方被顶弄的情欲乍起,不上不下地停留在舒爽与痛苦的边缘,整只屁股又酸又软,下意识地夹弄起那只肛钩来,不出意料地挨了安德烈一巴掌。“这就开始发骚了?”安德烈呵斥道,“老实点,一会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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