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或是主人的主人来疼爱它。安德烈显然也看见了,鞭梢轻盈地在小东西上来回拨弄了几下,调笑道:“这可不是害怕的模样。”性器被撩拨的发痒,瑟斯难耐地压下急促的呼吸,悄悄将阴茎往鞭子下又送了送。安德烈动作一顿,毫无预兆地抬手一抽,当当正正打在柱身,瑟斯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好疼……主人,求您……”“难道不是你自己送到鞭子下面的?”安德烈抬脚踩上一下子萎顿下去的阴茎,“受罚就要有受罚的样子。”瑟斯泪眼朦胧地点头,粗糙的鞋底与肿胀的鞭痕摩擦,给瑟斯带来别样的快感,再加上“被安德烈踩阴茎”这样宛如春药的念头,瑟斯很快便再次勃起了。
他颇有些羞惭,安德烈却不再管他那根东西,淡淡道:“老规矩,自己认错。”瑟斯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安德烈一鞭甩在他胸前,正要开口呵斥,瑟斯便已经忙不迭的提高了音量。“……”安德烈一句话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又暗暗给这个没事找事的小家伙记了一笔。
“奴隶没有好好学习,答应了主人的事情没有做到,还试图欺骗主人。主人回来惩罚奴隶,奴隶也没有上心,几次想要讨巧躲避惩罚……”瑟斯显然对做检讨这件事轻车熟路,犯下的错误一件不落地陈列在安德烈耳畔,听的安德烈暗暗磨牙:知错不改,活该挨罚。瑟斯对安德烈的想法一无所知,因此在他听见“五十鞭”的数字时,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从刚才挨的那两鞭看来,这根鞭子力道并不小,瑟斯本以为安德烈最多打他三十让他长长记性,谁知道主人竟是拿定了主意要好好罚他!况且安德烈的话还没说完,瑟斯接着就听到“打完就去墙角跪着补作业,写完第一本才许吃饭睡觉”的宣判,目光竟倏地锐利起来。安德烈被他看的头皮一凉,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怎么?”瑟斯盯着他,十分认真地问道:“你回来都不急着跟我好好睡一觉,安德烈,你不会在外面找了别的狗吧?”安德烈气的磨牙,语气都恶狠狠的:“很好,那么打完之后先让你安心,你再滚到墙角补你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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