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反抗。
“你要早跟我说你不愿意……”总攻喃喃着,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早反抗又有什么用呢?大约也不过是,早点被杀掉而已。而且那时候就杀掉的话,总攻也不会有任何惋惜。受君心心念念的兄长,还是会死于诏狱。那时候的总攻不知道权势以外有任何可珍惜的东西。
没有人教过他。
直到有人用生命献祭。
他懂了,却也晚了。
语言干涸,总攻用嘴唇触碰发凉的脚腕,想让它们暖和过来一些。又将冷玉般的足趾一个个含在嘴里。
凉了,不等于死了。这具身体本来就畏寒不是吗?好几次总攻偏偏要罚这人跪在雨地、雪地里,直到身体冷得像冰,他再毫无前戏的直接捅进媚道中,火热的肉杵仿佛陷进雪泥里,刺激得简直当场就要泄身。他一直操到血丝顺着苍白的美腿往下流,口中叱骂:“承认了?你是来救那小反贼的?”
“怎会?奴家就只是……一条贱物而已。”受君总是这么柔顺的说,“主子怎么开心就怎么用都好,那今夜的嫖资……”
死去活来、一笔一笔凑成的巨款,买江湖高手劫狱,却在最后关头被总攻破坏,直接打爆了诏狱中受君兄长的头。
脑浆溅出来时,受君就疯了。
总攻当时是不信的。狡猾透了的、捂也捂不热的冷血小坏种,鬼主意层出不穷,今后还要跟他大战八百年呢!怎会说疯就疯了?
他叫来所有最高明的御医来医治受君,治不好,就砍御医的头。他不是真信砍了头能让他们的医术变得更高明点。他是信这样的滥杀,会让受君装不下去,跪下求他高抬贵手。
可是受君没有恢复过来,情况倒是一天天坏下去了。总攻才慌了。又在民间求各种能人隐士,什么偏方都试试,也不敢再让受君吃苦挨冻,将受君惴惴然抱在怀里,这才发现,受君的手脚总是这么冷,再捂,也只是出虚汗,像一团冰雪,仿佛给再多温暖,也只是加速它的消融罢了。
医生们这时候已经没有一个敢再对他说:公子体质太虚,被淘空了,已然回天乏术。
是他亲屌淘的,他也没话可说。
但是那个时候,叫他怎么知道呢?
他那时只知道春去了还会再来、花谢了还会再开,有花当折终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奈何那朵花开,已经不是这一朵。花虽年年相似,去了的人,却再不能原样打造回一个来。这种事……叫他当时怎么知道呢?
他知道后,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