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悠悠开口:“众位卿家,云妃病故已久,关于此事,当年太医院院判已经亲自下过定论,也正是因云妃的身体原因,才导致其子云王,一生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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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上了先天心疾。为此,皇上才特许将其送出宫外医治。云王,哀家可有说错?”
做这些事情之人都已死无对证,只要她不承认,谁又能将她怎样?妄想用一桩几十年前的旧事撼动她的地位?真是可笑至极。
戚云深轻笑一声,“心疾?所谓“心疾”,不过是太后娘娘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
他将一个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通体黝黑的虫。
“此为“噬心蛊”,乃是苗疆圣女族独门炼制的绝命蛊。而这一只,是从本王体内取出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虽说天下蛊毒皆出自苗疆,可这噬心蛊却非比寻常,只有苗疆皇室之人方可使用,想必无需多言,众位也该猜出此蛊是谁所下。而缠扰本王多年的“心疾”,正是由此蛊所致!”
纳兰雅儿一惊!指甲紧叩掌心,她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种入人体的蛊虫被取出后中蛊之人还毫发无损!
定是那阴女的血!
不止纳兰雅儿,在场的苗疆人也是一脸惊愕,噬心蛊在他们苗疆是数一数二的霸道蛊王!
“噬心蛊出自我母族苗疆不假,可这成年蛊虫还未曾有人见识过!云王随便拿出一只便说它是噬心蛊,想要栽脏哀家之意未免太过明显!劝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谓挣扎,老老实实认罪!哀家还可以念在和你多年的母子情分上,对你网开一面!”
戚云深也不急,似是早料到她不会承认。
“既如此,不妨让太后娘娘见一个人。”
很快,卫越将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带上前来。
那男人须发斑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草民……张延年拜见众位大人!”
张延年!!!
众人哗然!
“张延年?是太医院前院判张延年?”
“是他是他!”
很多朝臣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当年先皇身边红极一时的太医院院判张延年。
“娘娘!”
纳兰雅儿不禁后退半步,方姑姑赶紧扶住了她。
不可能!张延年不是早就死了吗?她看向方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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