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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的皇家别庄温暖宜人,锦簇繁花随着午后的暖风在花园中轻盈摇摆,肆意留香。然而园中人影空落,仅有一素衣侍从缓步进入,屏息走向花园正中的凉亭。
那飞檐流角、青柱黛瓦的亭子独落在庭园中心,为着是将四面八方的景致尽数收入眼底。现下却四面竹帘环绕,仅余微微低吟自帘中流泄而出,似一缕檀香绕空低徘、经久不散。
侍从脚步放轻、呼吸也缓,待到近前,帘中人却已察觉他的到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有何要事?”
那亲信连忙跪拜下去,毕恭毕敬抬手递上信笺,“是淳王从京中递来的消息,请陛下阅示。”
帘中片刻静默,随即是轻微抽泣声,接着两扇竹帘微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掌心向上。亲信连忙将京中加急送来的信笺呈到男人手上,抬眼间就见帘中似是两道人影纠缠。
他惶恐得伏地垂首,待男人漫不经心地收回手,竹帘复合,便听见纸张的翻动声,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针对信上所述政事轻描淡写地说了应对法子,亲信一一记下,随后悄无声息地起身告退、代为回信去了。
这几月来,随着孝文帝司云祺在皇家别庄养病渐久,京中已有风声说代兄摄政的淳王司绍文有了取而代之的意图。
皇家别庄时常收到京中送来的信笺,因此侍从们对这说法不屑一顾。反而,因为京中送来的消息无一不是落在淮王司鸿煊手中,倒令别庄外院侍候的人生出了异样心思,对淮王愈加恭敬起来。内院的人虽明白真相,却都三缄其口以求保全性命。
竹帘内,传闻中被兄弟架空了政权的孝文帝司云祺正通体赤裸地坐在淮王司鸿煊胯间,全身嫩白四肢修长,唯腹部高高耸起又圆又大。美人君王此刻兀自抽泣着,秀美圆润的脸上尽是泪痕我见犹怜。
司鸿煊半躺在小榻上,见他一直在哭,连忙直起身轻拍安抚,这一下子,埋在湿滑穴里的粗壮巨物进得更深了,美人“嗯”地呻吟一声,委屈得不得了,“司绍文就是故意的,隔三差五传信过来,还偏在这种时候,他就是诚心不让我好过——呜——”
两人欢好正在兴头,忽得被搅断,司云祺被难捱的欲望半上半下地吊着,还要听男人一本正经地处理公务,孕期敏感的情绪终于到了极点,从抽噎变成了嚎啕。
他以前掉个眼泪,司鸿煊免不了手忙脚乱,但近几个月实在看得多了,现在便只是心平气和地撸着他的后颈,像给撒娇的小猫顺毛,“乖,只是凑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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