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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无风,温泉池边波澜涌动,散开的青丝随着水波轻轻浮动,似浮萍般在水面上荡开一圈涟漪。司元嘉左臂虚虚搭在池沿,脸埋在臂弯中,被情欲浸湿的秀美面容半藏半露,贝齿在下唇印出齿痕,却仍然挡不住断断续续的温软呻吟。
两个时辰前被秦屿灌入体内的淫药大肆征掠着感官,如万蚁蚀骨,在最敏感娇弱的花穴内壁催生着层出不穷的痒意,刺激得穴肉自主收缩翕张。被肏熟了的嫩逼此时连水波浮动都抵受不住,缓缓涌动的温泉水冲撞在嫣红阴唇上,逼得饱胀蚌肉瑟缩颤抖,淫穴迫不及待张开了小口。
司元嘉轻轻呻吟着,想要将原本屈起在一侧的白嫩双腿并拢,却不想这么轻微动作竟也激得水流汇涌,唰地一下冲入微开的逼口,直直回荡在幼嫩肉壁中,逼出双性皇子猝不及防的淫叫,尾音百转千回。
这方温泉池位于两处峭壁之间,唯一入口通着别院,水雾如烟缭绕在峡口,将这处拘为影影绰绰的狭小空间。司元嘉的意识被铺天盖地的情潮侵袭得混沌,尤其是双腿间的蜜穴已呈现糜艳之态,淫水泛滥,早已混入了温泉水中。
水雾蒸腾,纤细手指攀附着池边的湿滑卵石以免软绵绵的身子滑落,水面下的另一只手则移到腿间,生涩地凭借本能在穴口揉动。指尖犹犹豫豫地按压着敏感阴唇,立时沾了一手的粘液,即便在温泉水中亦是触感鲜明。
手指用力,花唇打开,指尖便沿着幼滑内壁探入蕊心。软滑肉壁被指尖试探着触碰、按压、继而深入,逐渐变为持续的反复抽插,被淫药渗入的穴壁迫切地含住异物,软肉翕动索求着持续的顶撞磨弄,淫穴在持续的慰藉下仍是一张一合吐着黏滑蜜液渴望着硬物捅入——发浪的花穴被男人调教了太久,不再满足于手指所施予的微薄抚慰。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秦屿,此刻却正缠绵于温柔乡,怕是流连忘返了。向清泓找来肖似泓灵郡主的乐伎,请君入瓮,司元嘉不信秦屿看不出来,可他仍是选择入局,全然忘记受他之苦而深陷情欲折磨的司元嘉。
极端情欲在身体里翻涌,搅得司元嘉五脏六腑一阵阵隐痛。又或者,药物之外,还有喷薄而出的复杂情绪在作怪。司元嘉闭上眼,将滚烫的身体靠近温凉的玉石池壁。双性皇子当然不会错以为心口的隐痛是因为知道了秦屿的旧事,他清楚自己没有对秦屿动情,只是因为这是又一次——身边人罔顾他的意愿,甚至背弃他。
父皇因为他是双性而慢待,在他被秦屿淫辱后毫不犹豫将他作为结盟筹码;母后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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