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送至男人面前。
前方的花穴已经无力闭拢,原本包住逼口的阴唇被鸡巴肏弄得红肿大张,向两侧分开的花瓣上挂着亮晶晶的蜜液,其中的甬道松软湿滑,手指甫一送入就被密密咬住,穴肉翕动着去吮吸侵入的硬物。
后方的肉穴初时还带几分矜持,在手指插入时负隅抵抗,被狠狠戳弄了几下骚点后却立时谄媚纠缠,干燥内壁也慢慢湿润了。
秦屿操纵着两根手指,大力地同时进出两个小穴,在肉壁上戳弄勾挑,不一会儿就将身下人玩弄得臀肉颤动,两穴俱是汁水横流,湿透了掌心。美人的上半身已经伏在桌面,腰背弯出优美弧线,唯独白嫩的屁股在他的肏干下高高耸起。
司元嘉淫糜顺从的姿态略微驱散了刚刚淤积的阴鸷情绪,然而更多的情绪尤待发泄。秦屿余光看到架在笔架的狼毫,心生一念,“殿下,帮我磨墨吧。”
室外空气太过寒冷,室内的暖意便催使得窗棂上结了霜雾。司元嘉双手抓住窗棂,手背上青筋暴起,膝下冰凉的梨木已被体温催生得发热,他被秦屿折腾得溃散的神智也总算慢慢聚拢。
二皇子全身乏力,玉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吻痕和掐痕叠加在一起,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腿上,尤其是奶子和大腿根。他的身体因为两日多来持续的性爱而敏感至极,稍加碰触就激爽得流水不止,遑论此刻骚逼里被异物百般淫弄带来的狂潮。
娇嫩软滑的肉壁被粗硬毫毛用力搔刮着,转着圈儿地刮弄,时不时用力顶入深处,力度大得甚至直戳宫口。狼毫又硬又粗不带温度,戳在肿热内壁上又疼又爽。
秦屿不喜欢细软毫毛,用的毛笔的毫毛粗硬。他此时在桌案上摊开宣纸,左手捋平纸页又去取砚台,右手则握着毛笔在美人股间不停插送抽弄,直弄得美人双腿颤颤,瑟缩着想要避开。
司元嘉忍着喉间哽咽,跪得发红的双膝向前挪动,可是刚刚脱离毛笔尖,就被大掌扣住腰身,仅凭单手的力气硬生生拖了回去。粗硬狼毫猛地插进淫逼,变本加厉地在骚逼里搜刮一周,刺激得穴肉打颤收缩。
“别——”,喑哑的声音简直如同示弱讨饶,令淫穴里的动作更加激烈。毛笔贴着穴壁猛地划蹭过去,原本聚拢在一处的毫毛被蹭得向四面张开,唰地扫荡过周遭穴壁,逼得二皇子呜吟出声。
不同于硬物的肏干撞击,密集毫毛的刷弄在疼痛之余激起强烈的酥痒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软针在穴壁上反复戳弄,毫毛张开后,不同的落点在肉壁上更添刺激。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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