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泉下有知,定会痛心疾首朕没能照看好幼弟。”说到激动处,他一阵猛咳,声音粗粝骇人。
总管慌忙上前端茶倒水,捶背捏肩,待嬴帝情绪平稳了,方小心翼翼迎合道,“雍王在边野荒地呆久了,习得一身粗俗举止,做出那般不体面的事情,这哪里能怪得了陛下呢。”他觑着嬴帝的神色,轻声补充了一句,“连累了那位宣国皇子清誉尽毁,真是孽债啊。”
嬴帝垂下眼,沉吟了一会儿,“是啊,也是可怜”,他转身走向后殿,“等他们回了京都,提醒朕传召那位二皇子入宫。”总管嚅嚅称是,服侍着帝王在后殿歇下了,才如释重负地轻掩殿门、下去安排了。
侍卫队前行数日终于在荒漠上见到前方人烟,方圆百里只孤零零坐落着这一座城池,名为甘城。往前行进几里就是三国毗邻的关卡,宣国在西北最后的防线,由这几年声名赫赫的定远将军向清泓驻守,越过西北边关后再向西行则是三国不管的荒野地带。
当值守兵遥遥见到队伍行来忙去通报,待到这队人近前时,甘城城门大开,一队巡逻军士上前。为首的将领一身戎装,向秦屿见礼,“在下乃西北边关副将徐锡,将军本应来迎接王爷和殿下的,奈何今天北边出了点动乱,将军去处理了。”
此话一出,南鹤随侍的亲卫队肉眼可见地放轻松了,司元嘉目光一扫,将这些人暗自松了口气的模样尽数看在眼里,又乖乖垂下眼帘,猜测这些人多是与向清泓直接打过交道的武将出身,倒是有些意外。
秦屿叹了口气,“久闻定远将军大名,未能相见着实可惜”,他余光瞥见司元嘉面露倦色、置身事外的样子,将人一把揽进怀里,柔声道,“王妃累着了,还望将军快些为我们安排一番。”
徐锡朗声笑道,“将军听闻殿下与王爷将至,几日前就着人收拾了一处院子,请二位安心歇息。”
岩壁覆着水雾,泠泠水声在这处狭窄空间回响。
池边又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作响,与之呼应。
双性皇子赤身裸体仰面躺在池边,被男人强硬压住,摆布成一个自己抱着双腿张开的淫秽姿势,淫穴正对着男人的脸。秦屿着迷地看着翕张的穴口,伸出手指抽插几下觉得干涩,便俯身舔弄。
那骚穴先前被连番肏弄,几日几夜玩弄不停。男人又持久得很,常常待身下人的淫穴潮吹了两三次,痉挛颤抖着发不出声音了,才不紧不慢地在宫内射精。以至于这会儿花穴瑟缩着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舌头粗鲁地破开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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