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作毒品。在它带给我的强烈刺激中,潜意识里,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害怕的。毕竟,依照坊间传闻的讲法,身旁这家伙的那双大手,好像曾经‘了结’过别人的命。
但是,或许因为那老板娘也仅仅给我了个‘大案’——一个很留有‘余地’的缘由,让我依然心存些许侥幸,冀望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再多享受会儿这炽热的怀抱,而不必惊惶失措。
我仍犹犹豫豫着,进退不前。谁知,邢志成这时竟贸然替我作出了回答:“她和你说了,老子把…薛亮,给宰了?”
“啊,是…唔…”过于害怕的我,只听了他一半的话,就无比实诚地予以了肯定答复。发现七哥的脸陡然阴冷了几分,我简直快被吓得魂不守舍,匆忙高声否认:“啊?不……什么啊…没……没有!我不……不知道!她没跟我说什么,什么也没说……!”
哪怕是不知深浅的毛小孩,在这种情形下,都应懂得噤若寒蝉才是明哲保身的不二法门。更何况是对这‘道儿上事儿’深浅早就懵懂一二的我。我胡乱地摇着头,拼命否认老板娘曾跟我讲过什么,努力想将自己置身事外。我那时惊悸过了度,以至于没意识到自己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夸张表现,完全是欲盖弥彰。
邢志成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的神色倒显得很平静。可在我眼中,那分明是头亟待发起进攻的野兽,在观察囊中猎物时才会展露的表情。果不其然,当我暂时停下了连珠炮般的辩驳,打算喘口气儿再继续为自个儿辩解开脱时,七哥忽然一手掐住了我脖子,将我直接仰面按倒在床上。紧跟着,他翻身压住了我,另一只手也锢住了我的脖颈,力道逐渐加大。
兴许是因为呼吸变得艰难了不少,倒下去后的三四秒内,我感到自己两只耳朵像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耳膜充了血,连窗外的风声和偶尔驶过的汽车所发出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隐约间,我觉得搁自己脖子上的那双手攥得越来越紧。我在痛苦中竭力抬起眼,发现邢志成的表情依然冷峻而淡漠。他盯着我,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得很大,使深重的恐惧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色彩。没等我想到应该挣扎反抗与求救,那双手就倏然离开了我的脖子,改为按住我的前胸。邢志成原本紧绷着的脸豁然开朗,带着茧子的指腹不停摩挲着我一对乳尖。七哥咧嘴笑了笑,又怅然若失似得叹了口气,说:“唉,老子要真能给丫的干挺了,就他妈被毙了也值。”
我从未听闻过什么薛亮,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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