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的频率一下一下地碰上藤妖的小腹,插在里面的柳枝因而小幅度地在尿道里活动,酸痒和爽快好像狠戾的藤鞭抽打在神经末梢,带来更加癫狂的交媾。
太舒服了,只有青哥,只有青哥能让我这么舒服……严碧枝目光迷离,满面醉红,迎合着青木宫主狠戾的顶弄送上自己的身体。
最初的最初,严碧枝就知道,自己很不对劲。
青木宫中,所有的妖都迷恋交合,下贱地玩弄自己和别人,追求情欲的极乐。
好羡慕啊,要是能像他们一样就好了。严碧枝想,为什么我做不到呢,用针刺乳头、用小棒插入下体、用管子往肚子里灌水,我只会觉得难受、害怕,可是他们为什么看起来都那么舒服呢?他们都在浪叫,可我只能假装舒服的样子,掐尖了嗓子叫几声。
好羡慕啊,他们在跟其他侍从媾和的时候都爽得又哭又叫,可是我每次被青哥以外的人进入的时候,都会觉得恶心呢?可是只跟青哥一个人做的话,青哥一定会知道我的怪异的。
我是个怪胎,好在青哥没有发现。
青木伸手掐住严碧枝红肿的阴蒂,感觉怀里的人立刻软成了一滩烂肉,浑身哆嗦地呜咽起来,“啊!骚蒂子爽啊!受不了了!青哥啊!别挠!别挠啊!”严碧枝的阴蒂常年被施加各种刑罚,被青木施展严苛手段挑弄亵玩了一会儿,竟舒服得整个膨大了起来,敏感地乱抖,严碧枝哭了一声,身体剧烈起伏,终于被高杆的淫技刺激到了高潮,“呃啊!啊啊!到了啊!”
好棒,青哥,只要青哥碰我,我就……
严碧枝第一次被青木拉到床笫间亵玩,是在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时还是个懵懂的柳妖,心思全系在宫主身上。他眼看着一个侍从被青木抽了满身鞭痕,连哭带嚎,带着金冠的锦衣男人厌烦道:“打两下就鬼叫,发卖出去吧!”
于是他偷偷服了两粒药性极为残忍的春药,大着胆子上前伺候。太恐怖了,鞭子打在身上,痛得全身发抖,怕得声音都飘了,好在他吃了药,叫的声音软,又在最后关头射到喷尿,终于得了青木的夸赞:“真是个天生淫荡下贱的骚货,还是个双儿,你叫什么名字?”
“柳枝儿,”纤细的男孩遍体红痕,惊心动魄,“青哥,我——”他自知失言,惶恐地看着天神似的男人。
青木却只觉得有趣,“青哥?哈哈哈有点意思,你以后就这么叫吧。柳枝儿这名字虽俏,却不方便我提携你,就叫严碧枝吧。”他一把将严碧枝拉上床来,令他像狗一样跪趴着,玩弄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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