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漆为证,永以为好。
把心口的鳞片交给你,作为永世相恋的证明。
护心鳞,护的是谁的心呢。用心头血刻下禁咒,如果我有危险或是强烈的负面情绪,阿澧就会来帮我。
阿澧……
你把你的护心鳞送给我,保护我,可我却用它杀死了你。
龙王燧勉力抑制住自己心头的痛楚,肃然下拜,“大师,请您为我也铸造一把剑,就用我的护心龙鳞。”
老剑师的瞳孔凝成一条细线,端详了他片刻,终于应了他的要求。
白澧把手从红玉剑上收了回来,默不作声地起身去加水。燧期待地注视着他,发现白澧的手渐渐颤抖起来,肩膀也微微抖动,接着仿佛不堪忍受一般,把茶壶按在了餐桌上。
“谁准你这样做的?”白澧背对着他,声音紧绷着,带着一点颤抖的尾音,“谁教你这样做的?你要什么样的宝剑没有,犯得着去找那个老憨猫撬你的护心鳞?”
“阿澧,我——”
“你是天生龙,护心鳞何等宝贵,百年也不见得能长好,这才五个月不到,你就直取了三片!”白澧猛地转过头来,嘴唇微微发抖,手指死死地抠在餐桌上,“就你有能耐,为了讨好一个年老色衰的人类连命都不要了吗?啊?!”
燧怔怔地看着白澧,他想说“年来色衰”不是这么用的,但是白澧的愤怒使他胸口发闷,“呃,我的龙鳞比较大,所以不需要三片,老猫儿说只用一片就够——”
“一片就无所谓了吗!”白澧大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他,“还只用一片,你统摄燧水有多少危险,你特么就把心口的窟窿露出来给人当靶子吗?一片!一片拔下来就不痛了吗?!”他的胸口剧烈起伏,龙王燧注意到他的眼眶红了。
“阿澧,我知道错了。”龙王燧站起来,伸手去搭白澧的肩膀,“你别这么生气了,我就是想,雪漆剑回不来了,我赔一个给你。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他见白澧没有躲,索性把还在微微颤抖的人抱在怀里,轻声问,“阿澧,我可能自作多情了,但是,你是心疼我了吗?”
白澧眼睛一眨,落下一颗泪珠。
龙王燧立时呆住了,伸手去拭他的泪痕,结结巴巴地安慰,“你、你别哭阿澧,我知道、知道,都怪我,我、我是混蛋!阿澧,宝贝儿,你别哭了,我,那个……”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白澧闷声道,“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自己就决定了,你要给我这个,你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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