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凡高大者,我无不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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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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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但是，哥哥现在看起来似乎很困扰呢，真的没问题吗？”小魔鬼笑眯眯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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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没有回答，他只是出神的看着定格时间内的叔叔婶婶，微微低垂着眼眉，轻声问道：“喂，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最痛苦的两个人...是没有犯错的两个人呢？为什么最应该痛苦，最应该受到惩罚的人，只需要下定决心就能让人感觉到人性的光辉，感觉她还有希望有救，应该被人原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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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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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啊，明明她才是导致了一切想罪魁祸首，明明她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但她却还是会被庇护。她明明犯错了那么多次，那么久，但却只需要改过自新，悔过一次，就能让人改观...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发自内心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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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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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路明非的灵魂质问，小魔鬼没有回答，但有人替他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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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正是因为有这种情况，枫丹才需要歌剧院进行审判，审判要由绝对公正的第三方机构完成，罪人要在监狱内通过良好表现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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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的声音有些微小，充满歉意的声音继续响起：“抱歉，我...我之前不该那样和你建议的，我原以为你会很享受正义的审判，却错估了你的感受，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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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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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露出温柔勉强的笑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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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小魔鬼看着看向叔叔婶婶露出笑容的路明非，表情逐渐开始扭曲。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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