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看个个船头站着姑娘小子招揽客人,有那偷摸过去的汉子谈好了价揽着人急匆匆往船舱里钻,不多时那小舟摇摆就知道是入了港。
“道长,您这是?”有龟公见长乐凑得近,看打扮又不像,怕生事便凑过来问道,长乐一指船尾一个皮肉白嫩有几分年纪的郎君,“来个单铺。”龟公心道:“这哪家小女冠玩得挺花。”一看是苏秀才不由叫苦,“那个不卖铺。”长乐奇道:“你们这儿不卖铺还卖茶不成?”“那是有主儿放这调教的清倌人,您在瞧瞧别的郎君?”龟公也愁,可不是好好的肉放铺上不让卖馋谁呢?寻常苦力汗要高价也就抬走了,这小女冠看着可不差钱。
五福这时眼瞧着凑过来把龟公扯在一边,龟公都生得一双势利眼自然认得他,“我家娘子要什么就做什么。”拿钱开路自然是没有不是,龟公边好奇这有钱人家玩得什么花样,好好的房里人放在这地方养,边指使划来一条船,载上苏秀才划过来。
这些日子苏秀才跟着出来看多了这事,有那不将就的粗蛮汉子扯了姑娘脱裤子就办事,不在乎跟前儿有没有人。更有那没钱性子蛮的几个凑在一起找不起姑娘用小子泄火,家伙什直挺挺往里捅,有那岁数小的经不住哭喊地越狠越受折磨,好不容易挨过一个,后庭淌着血和白浊就要接下一个。
这些出来卖的姑娘都是年岁了,小子都是生得一般,苏秀才虽有几分年纪但生得清秀一身好皮肉,一上船就多少饿绿了的眼睛狼似地盯着他,要是接客早就被生吞活剥了。这些天苏秀才心提到嗓子,如今远远见岸上有人一指不由心惊肉跳,再见那接人的舴艋舟过来,有那眼气他干靠岸的花娘幸灾乐祸道:“你今儿卖出铺了。”
掀开帘儿,船舱不大刚够一人卧倒,龟公看眼色铺了新换的软席,那苏秀才坐在席中间看来人竟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冠,苍白的脸上这才有些血色。长乐也没想到,随手挑个看得过去的是清明恩师,想到清明说他循规蹈矩原以为是个严肃刻板的酸秀才,没想到生得清秀双目含春,颦着眉比风月出身的清明还多了三分媚态。
素了这些天见这上等佳人长乐不由心头火热,扑上去按着那细白的脖颈啃咬着留下一个个印记,苏秀才冷不防被扑倒咬着唇自我安慰道:“好歹是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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