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屁股插进竹管将牛皮口袋里地水灌进去,苏秀才紧紧夹着屁股不肯就范,到底抵不过开了菊门,一股凉水进了肠子只觉得浑身都冰地发凉。龟公淫笑着捏他屁股:“秀才老爷虽然有几分年纪却生的好屁股,这屁股比上回干那寡妇还大,屁眼比十几岁地小子还嫩哩。”苏秀才被羞辱地几乎咬碎一口白牙,浑身抖得像打摆子,阳根春囊皱巴巴缩成一团。
灌进肠子的水越来越多,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来如怀胎妇女,水多地想要从喉咙里返出来的时候,龟公终于停手抽出竹管,未等水流出就手疾眼快塞上木塞子。一肚子水出不去在腹中翻江倒海,苏秀才咬牙强忍不肯张口求饶,龟公笑道:“这是假做严刑拷打呢。”鸨儿冷哼:“一会就看看读书人都是什么肚肠。”
苦熬许久腹中疼的苏秀才大汗淋漓几欲昏厥,龟公终于拿个木盆放在他两腿之间拔出塞子,苏秀才夹紧菊穴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我....去.....恭房。”鸨儿笑道:“哟哟哟,人说穷讲究穷讲究,我今儿是见识了,就在这儿不出就憋着。”最后一句又冷又硬带着刮骨地刻毒劲,叫人后颈发凉。苏秀才汗如雨下浑身脸涨得通红,最终敌不过便意菊门一松泄了出来,失禁地喷射感和秽物落在盆里地声响终于触动这秀才最后一根弦,一狠心便要咬舌绝了这屈辱。
龟公寻死腻活见的多了早防这手,一把掰开下颚在嘴里捆牲口似地勒上一根布条,这才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鸨儿扇着鼻子道:“我当秀才公喝墨水大的,出气都是带香味的,原来肠子里和人一样这么脏。”苏秀才听了只觉得浑身血液翻滚几乎烧干,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最后竟逼出泪来,鸨儿嫌味道腌臜避了出去,龟公却是等他泄完又灌了水进去,见他流泪伸出舌头去舔,苏秀才被他粗糙地舌苔舔个正着恶心地几乎吐出来,龟公嘿然道:“等郎君给你开了苞,我也尝尝这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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