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忽然有些尴尬,长非长幼非幼,夫非夫妻非妻。尤其是驸马,他本是落魄世家的公子,虽然家世不再但世家骄傲刻在骨子里,此时不管情不情愿都和比他小上一轮还多的侄女搞在一起,还要婉转承欢供人摧折,纵使心性再坚定心机再深沉也不免羞惭懊恼。长乐也纠结了一会儿,本想浅尝辄止,圆了一场春梦也就罢了,可这铄骨销魂的滋味尝过一回就放不下,清河驸马一个破落世家出身重新爬回中枢怎能是简单人物,想像包戏子似的一直占着他没那么容易,这次的代价有清河长公主出,下回就要自己出血了。
正头疼间,长乐一转头正对上驸马玉白的胸膛,褐色的乳珠经过一番亵玩还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津液和齿痕,长乐脑袋“轰”的一声像炸开了烟花,这等尤物不据为己有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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