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头回听说。阳根一物,只用手弄,和埋在穴里,体会不同,这还有的说,可那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对这件凹陷的肉器了解不多,只是自然而然地觉得,只要能刺激到穴内的爽点便能舒服,何须理会是用的什么东西弄的?阳根与手指,不过是一个粗壮些,一个细小些,只要能弄到要害,又有何分别?他方才不也被那手指弄得爽快吗?若非得粗大的玩意儿才能行事,那些阳具短小细瘦之人岂不是此生无望了?
方青玉想了想,又道:“你莫要胡诌,便是有这样棺材,他不封一男一女,把我们两个大男人封起来作甚?”话一出口,便想到自己身下那口作孽的女穴,于是红了个老脸。幸而此处一片漆黑,不然叫青年把他此刻的表情看去,该是何等的难堪。
青年倒像是忘了那事一般,只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男子之间也是可以做那阴阳之事的。”
“那我们若一直不做,便只能在这破棺材里等死了?”
“嗯。”
“……”
“在此之前,淫棺会向内释放一种催情物质,从皮肤毛孔渗入体内……”
方青玉打断道:“你适才说的那些,可有何凭证?”
“淫棺已经在向内释放催情物质了,只是暂时还没有发作。”
方青玉闻罢,真是恨得牙痒痒。他也是不懂,这些修淫道的人怎么想的,怎么搞这么个东西,这不是无端端污人清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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