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与昨日旗鼓相当、不分伯仲,甚至因为探过一次紧窄妙洞、有过一次癫狂欢好,对那洞内淫窍更为熟悉、更有把握,动作也褪去青涩,驾轻就熟起来。
两人性器极为契合,仿佛天生为彼此而生。冰河身下那头巨龙,分明生得那般雄伟健硕,却能在谢南枝那样窄小的洞窟里出入无碍,进退自如。蟠龙盘绕的柱身与后洞内层叠褶皱的肉壁紧密贴合,擦擦磨磨,火热饱满的灵龟四处乱撞,把那肉洞内深深浅浅的敏感都好生疼爱了一番,又狠狠地往穴心顶弄,把两个圆圆卵袋拍在谢南枝挺翘结实的屁股瓣上。
性这一事,大凡食色男女,谁人不知,谁人不会?不过是抽抽插插,前后顶弄。可要说到其中的门道,却也不少。光说那男子,若是弄没两下便泄了,还有甚趣味?抑或是那些个贪淫重欲的骚洞,吃多了大棍子,又不注意修行磨练,弄得个松松阔阔,吃不住棍子了,也不美妙。
为此,许多人甚至着书立说,撰写典籍,以供后人学习参考。大名鼎鼎的芙蓉教藏经阁里的那些房事典籍,以凡人的寿数和能力,即便是饱读诗书、一目十行的老学究,也不见得能读完。何况还要学以致用,不停磨练,方能有所提升。
谢南枝被冰河一根肉棍子捣弄得嗯嗯啊啊地乱叫,想来也是有些天赋,竟自行习得一些粗浅淫技,配合着冰河的抽插,屁股上的肌肉发力收缩,穴内软肉蠕动纠缠。如此绞绞弄弄,比之前番那样自然吸嗦,又更叫谢南枝爽快要命,同时冰河那根热硬的阳物密密实实地出入淫洞,将那穴心捶捶打打,只弄得谢南枝两腿酥麻,腰身抖颤,在那浪潮中摇摆起伏,真个奥妙无穷。
夤市气候宜人,祭典举办的时间又挑的是一年里天气最好的时候,不冷不热,凉爽舒适,即便是中午也并不炎热,可谢南枝却一身香汗,细细密密,发梢都黏在脸上了。
谢南枝给冰河这般顶顶弄弄弄,也不知是戳弄到个什么部位,明明是弄的后洞,却把前面那个会喷水的花心弄得痒麻难忍,总觉得有股水在里头胀胀的难受,实在是忍不得了,才将那腰身用力一蹦,后洞拼命一缩,随后前穴一张一合地流几股淫水出来,全落在冰河的阳物上,再被冰河一根硕大的硬杵带入后穴里头。
谢南枝前面那根阳物也竖了起来,并及两颗饱满的卵蛋,涨满了水在前头四下甩动,痒虽痒矣,却怎么也破不得精关。不到迫不得已之时,谢南枝又死活不想在冰河面前做那指头活计,于是只得任那俊俏小生在腹下硬硬地乱甩,时不时还打到冰河的下腹,激得谢南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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