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仙境,皆是累极,又抱着温存许久,也顾不得床上一片粘腻,便沉沉睡去。
谢南枝与冰河一夜贪欢,俱是疲累难当。次日正午已过,谢南枝才缓缓睁眼。冰河还在熟睡。
谢南枝拥着冰河,看着近在咫尺的冰河平静、冷漠、疏离的眉眼,竟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昨日种种,皆是虚幻,都是他谢南枝一片淫思之下,做的一个旖旎的春梦。
可冰河那根热烫的巨物还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穴里,像一头可爱的蛮牛,醒时力大无穷、凶猛无双,睡时傻头傻脑、憨态可掬。那蛮牛如今正在谢南枝的穴里沉睡,还一鼓一鼓地打着呼噜,填满他紧窄的小穴,充实了他的空虚、他的寂寞,叫他的心也跟他的穴一样,满满的,暖暖的。昨日还被那东西折腾得半死不活,今日再回想,只觉得它分外喜人。
在冰河一天的努力耕耘下,那淫药的药性似乎退去不少。穴里虽还有些淫性,但不是那么急切猛烈了,倒像是谢南枝本身的欲求似的。
谢南枝久久地注视着冰河的眉眼,又生出许多患得患失来。便是穴里再痒,他也不想动作,只怕冰河一醒来,便要离他而去。人们常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更何况太过美好的事物,反倒让人觉得不真实。今日冰河醒来,还会如昨日那般与他温柔相待吗?毕竟如他昨日趁着淫毒上身,浑身痒麻,难以自抑,求取冰河的肏弄,榨取冰河的精水,确实有些趁人之危、博取怜悯的意思——冰河与他相识一场,见他谢南枝这样难受,这点小忙,自然是要倾力相帮的。想到这里,谢南枝又有些自责起来。
至于后来情至浓处的那些温情缱绻,只能说明冰河也舒服享受了,却不见得是冰河对他有情意。
他想起自己无意间听到,花界的姐妹们私下论起男人,都说人世间的那些个凡夫俗子,与他们花仙不同,尤其是人间男子,鱼水交欢时情浓意切,尤其疯爽之时,那眼神、那动作、那爱意,真得就跟东海的定海神珍似得;走时却抽屌无情,冷漠得仿佛铁面阎王。只把这些夫子们当做热烫粗硬的肉棍子,爽爽便好,万不可动真情,不然,悲情切切,哀思婉转,空落一身伤。
冰河虽然灵力充沛、精纯,又御有一头高贵赤渊,不似凡人,却总叫谢南枝琢磨不透、猜测不出,谢南枝不愿把冰河当做那些凡夫俗子,可又忍不住发起忧愁来。
谢南枝好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让他们两人一直这样抱着,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不知过了多久,冰河睫毛煽动,似是要醒,谢南枝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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