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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谢南枝迷迷糊糊之间,感到两腿之间一片酥麻,层层叠叠的快意向他袭来,似是有一热烫阳根在他穴内搅动。
谢南枝困极,正意识朦胧,半梦半醒,不知是梦是真,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本能地摆动着腰身去吞吃那根巨阳,与那大脑袋和尚来个夜间私会。吃得爽快了,便抖着身子紧绞那阳物,口中发出些支支吾吾的呢喃。
谢南枝连连爽了好几次,才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却只见冰河一张熟睡的面容,上半身全无动作,腰身以下却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顶弄谢南枝,而且每一下都用那粗粝的龟头顶磨花心,弄得谢南枝阵阵爽麻快意,连绵不绝,直想浪叫,穴里不由得流出些水来,把两人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小片。
谢南枝依偎在冰河怀里,咬着牙,又爽了一阵,突然,狂风呼啸,暴雨即至,冰河捶打的速度瞬间由慢转快,谢南枝穴中立马抽搐紧裹,口中一声疾呼,又忙咬着枕头,丢了一股水,上上下下都抖颤不已,爽得紧了,眼泪都迸出来,把个枕头上弄得,又是口水,又是泪水,濡湿不堪。前头的阳根也肿胀起来,却是昨日射了太多,如今出不来东西,只硬硬胀胀地难受。
也不知冰河在做什么春宵美梦,面上一片平静,沉睡不醒,腰腹却狂猛异常,一根阳物更是坚硬如铁,火热如炭,饱满跳动,朝气蓬勃。
谢南枝被冰河紧紧抱在怀里,本怕吵醒冰河,是不想动作的,如今高潮来得猛烈,不得不动了,却被冰河臂膀箍着腰身,动弹不得,只得任冰河在他连番的高潮中继续将他肏弄。
那大脑袋和尚夜间擅闯闺门,不闹出一番动静来,想是不肯罢休,于是又左突右顶,浅插深入,四处跳动,把谢南枝深深浅浅的敏感都照顾了一遍,再变本加厉地折磨花心处那个小孔。
花心处那小孔极其紧致,虽说被顶开过,但只要一经出去,再要进来,便又是一番艰难险阻,这种进入时的阻滞和顶开时的爽快,昨夜里两人都是翻来覆去的体会过的,不仅谢南枝被顶开那处时其爽无比,冰河被缠绞着龟头的快感也是当仁不让。
谢南枝身体已经记得了昨夜的快感,穴心抖抖索索地沁出淫水,既期待那无比舒爽的快感,又害怕那快感叫他疯狂,叫他忍不住深更半夜放肆浪叫。
这会儿谢南枝身上已经绷紧,迫在眉睫,就等冰河那一下。可冰河狠捶狠打良久,也没顶进去。谢南枝穴里吸吸裹裹,越缠越紧,甚至忍不得开始扭起屁股来。
这时,忽听得冰河一本正经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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