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紧紧,里头如同千万张小嘴吞吃吸舔他那阳物,叫他直想挺腰大动,用那巨龙贯穿谢南枝的小穴。
然而冰河下身并不动作,甚至作得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仿佛硬硬的石柱,只稳稳地挺立着,你不去动它,它不会来动你,你去动它,它也不会来动你。可那“石柱”上传来的热度和那跳动的血管又时时刻刻提醒着谢南枝:这并非一根冷冰冰的石柱,而是一根活生生的、饱满挺立的男阳。
冰河抵着谢南枝的头,在谢南枝喘息的间隙时不时吻上一两口,等谢南枝慢慢适应深埋穴内的巨物。
谢南枝里头被撑开,等最初的那阵疼痛过去之后,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便生出一种难言的舒爽。除此之外,那穴里本就痒得慌,如今大物在内,却一动不动,更是忍不得要收缩那穴去吸绞磨弄冰河那阳物。
可谢南枝前番耗去太多力气,现下只觉腰肢酸软,四肢无力,那穴里却依旧风起云涌,不得平息,只得哀哀道:“冰河……”眼里全是祈求和幽怨。
冰河阳物被谢南枝紧在穴内,谢南枝身体任何一点点变化,在他感官上都格外清晰。此时他已觉察谢南枝后穴慢慢适应,面上露出关切,却又不含情欲地道:“南枝可要我出手相助?”
谢南枝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一直摇头似乎要否定,又一声声地唤着冰河,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眼睛也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冰河看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和他长吻了一阵。吻毕,冰河将他放倒在床上,拿了软枕软被给他垫好,将他双足举至过肩,才不疾不徐、有深有浅地抽插起来。
初时只作“小弦切切如私语”,等那谢南枝扭着腰做个难耐模样了,又暴雨忽至,来一番“大弦嘈嘈如急雨”,急得一阵,见谢南枝绷紧腰身,把那腰腹挺得跟张弓似的,又放缓来,如此这般,往复几轮,再忽快忽慢,时深时浅,风雨难测,一时狂风暴雨,一时和风细雨,一时疾风骤雨,一时天街小雨,“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猛捣乱插亦有,徐徐抽弄亦有,温存备至亦有,烈焰燎原亦有,时而如狂狠暴戾的魔兽,时而如温柔和煦的春风,只弄得个谢南枝潮起潮落,云卷云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南枝前穴固有一番精彩,后穴也不遑多让,能吸能夹,吞吐自如,又兼那翘屁股又自有一番妙不可言的劲道,一挟一放之间,总叫冰河头皮发麻,暗暗低喘。
谢南枝自己淫玩后穴的时候,哪儿有过这般爽快,尤其几处不那么敏感的穴位,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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