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被他说得穴里又紧了紧。不知为何,谢南枝总觉今日的冰河,似与平日不同,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淡然,多了几分风流轻佻,又故意保持着距离,把握着分寸,拿捏着尺度,把谢南枝撩动得心里头痒痒的,好几次都想不顾那些世俗礼教,投怀送抱去了。
谢南枝无可奈何,只得含羞带怯地上前,坐于冰河怀中,拿起酒杯,又羞红了脸道:“只这一口,莫要贪杯。”随即抬袖掩面,小嘬一口,再含着那一口清酒去吻冰河。
冰河的嘴唇冰冰凉凉,薄唇浅浅地抿着,似乎这嘴这唇也像他的人一样,冷漠禁欲,不解风情。
谢南枝嘴里含了那清酒,不敢张嘴,只唔唔地去碾磨冰河那薄唇,想撬开冰河的唇舌而不得,又显出些欲求不满的苦楚来。
冰河揽了谢南枝的腰,一脸正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谢南枝那副难耐的模样,突然忍不住笑了声,而后又恢复那一如既往的冷淡漠然,张开唇舌去舔吻谢南枝含了清酒的小嘴,用那灵巧的舌头顶开谢南枝的双唇。
那被谢南枝含得暖暖的清酒便沿着两人的唇舌,流向冰河嘴里。又漏出一小股,落在冰河胸前,打湿冰河胸前的衣襟。
冰河咽下那口清酒,呼出一口热气,搂着谢南枝,仰着头与他缠吻起来。
两人第一次相遇时,谢南枝便领教过冰河的吻技,知道那唇舌的过人之处。在灯官那处,冰河的吻技又更上一层楼,只一张嘴便叫谢南枝魂销骨软,欲罢不能。
这次的冰河似乎又与前番不同,少了那强取豪夺的蛮横,取而代之的是长相厮守、情真意切的缠绵悱恻。深情真挚,深入浅出,既与谢南枝厮磨许久,难舍难分,又给谢南枝匀得一些呼吸,给他留了喘息的空间。其间节奏更是紧慢适宜,起伏得当,便叫两人长长久久,分分合合,永不止息。
谢南枝朦胧间似乎看到冰河略带笑意的表情,故意偷瞄时,又见冰河依旧是原来那副冷静自持、却叫谢南枝迷恋不已的模样。
两人现下这般相拥,正是做那敦伦之事的绝妙姿势。谢南枝心下暗恨,要不是那恼人的衣物,他现在都吃到冰河那根神仙般的鸡巴了!
谢南枝被冰河吻得迷醉,脸上飘红,腰身起伏摆动,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有一硬物顶在两腿之间。谢南枝被勾得火起,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物探去。
天啊!天啊!是冰河那饱满圆润,硕大光滑,温热坚硬的龟头!天啊——!!
冰河的阳物不知是何能耐,竟然从层层叠叠的衣物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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