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不明的男子混在一块,还被这人几次三番玩弄下体,要让他哥哥知道了,那可真了不得。
他又想到自己与冰河相识不过两天,就被人撩拨得意乱情迷,芳心暗许,恨不得张着两口小穴去吃人家的鸡巴了,真个饥肠辘辘的骚货,天底下怎么有这么骚的小荡妇呢?亏他还是株梅花……
其实谢南枝在花车游街那晚第一次遇到冰河,便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人似的,却又说不分明,又或者是说这天底下长得帅的人都有几分相似?一个回眸,一个转身,便在人群中见着了冰河,当时也是情急,别无他法,就盲信了他,不曾想冰河竟叫他这般疯狂快乐。
虽说谢南枝是素爱独处,不喜旁人叨扰的,但是这几日与冰河相处下来,却总是开心的多过难过的,连那些难过的似乎也镀上了一层蜜糖一样,甜丝丝的。
谢南枝又望向灯火璀璨的夜空,默默在心中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南枝希望冰河的愿望能够实现。”
“……好。”冰河把头埋在谢南枝颈间,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梅花的清香。
虽说是钟声响起便放灯,但人们速度有快有慢,纸灯起飞有先有后。钟声过后,大部分人已经将纸灯放飞,但仍有些来晚的人、手慢的人、互相帮忙的人在陆陆续续的放灯。
冰河楼了谢南枝一会儿,终于还是放开谢南枝,与谢南枝并肩而立。
“这是我第一次放孔明灯。”谢南枝道,“冰河,谢谢你。”
冰河正色道:“你这句谢谢,倒说得生分了。”
谢南枝听冰河这般说,心里不由得有些怨:若说生分,谁又有在灯官面前一出临场做戏,还要设法找补的你来的生分?却又并不是在真心怪罪他——书里写的那些个儿女情长,原是这般滋味儿。
“不止是今晚,还包括这几天你对我的照顾和帮助。”
“都是些小事,你又何须放在心上?”
“对冰河而言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在南枝这里却是雪中送炭。”
冰河闻言,没说什么,只又摸了摸谢南枝的头。
“冰河……”谢南枝有些犹豫,“不知冰河可否给南枝一个结草衔环的机会?”
冰河稍作思考,道:“若你执意如此,明晚到我房中来罢。”
谢南枝本是想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帮到冰河的地方,却忽听得冰河说要他夜里到房中去,脑海里立时浮现出那些芙蓉帐暖度春宵的旖旎画面来,随即面上泛起薄红,低了头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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