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把冰河手指紧紧吸嘬,只觉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从他身体里往外冲,一下又一下,一波又一波。
他守不住了,他要疯了,他身体要坏掉了!
“冰河!冰河!!啊!啊——!”
冰河也不答话,就这那药膏在里头狠狠按动。
谢南枝全身抖颤不住,两口宝穴疯狂吸绞闭合,粉红色的小肉桃紧紧绷着。
冰河又另一手轻轻抚上前方晃动的阳柱,手指轻触灵龟与柱身连接处那条小沟,接着掌心渐渐摸向饱满的龟头,在那饱胀敏感的灵龟上按摩揉弄。
谢南枝在床上猛地一跳,连术法都阻不得他,随即疯喊大叫,叫喊声都顶着喉咙,压着呼吸,身子连番弹跳,马眼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哗直泄,前面那口肉洞从绷紧状态猛然松开,浆水冲破穴口喷了出来,把冰河抠弄后穴的那只手浇得一手浊白。
高潮过后,冰河一边拿着帕子打理一床浊迹,一边三指继续在谢南枝后穴里头柔柔按动,弄了许久,等谢南枝终于恢复得些了,又重新抹了一些药膏进去,才终于停手,解了术法,将药膏放好,在脸盆里洗了把手,一丝不苟地将自己手指一一擦净,又拿了软布给谢南枝擦拭脸上身上的汗。
待谢南枝终于止歇,喘息平复,眼神恢复清明,冰河又扶谢南枝坐起,拿软垫让他靠着。
冰河摸了摸谢南枝的头,略感歉意地道:“是我不好,没看好虚危,让它伤到你。”
谢南枝虽然被亵玩了这么久,下体一片绯红,似乎伤得很重的模样,但其实并没有被那头赤渊伤到,只因他身体本就白如脂玉,弄久了便容易发红,虽然内里也确实有些麻麻痛痛,不过也因此体验了从未达到过的巅峰。
想到这处,谢南枝脸上泛起红霞,不自觉合了合腿。
“并没有真的伤到,恩公无需自责。”
冰河向旁退开一步,只见那原本立于房间角落的巨大赤渊向谢南枝走来。
谢南枝不由自主地向冰河微微靠了靠。
谢南枝刚才被冰河一只手玩得潮起潮落,竟没发觉到赤渊的存在!这头赤渊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房间里的?难不成,竟然将他刚才被冰河一番“上药”弄得多次高潮、连连潮喷的样子全看了去?
冰河对那赤渊冷冷道:“道歉。”
这赤渊现在完全没了淫玩谢南枝时的肆意潇洒、悠然自在、得意洋洋的模样,而是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一张大老虎脸委屈巴巴地看着谢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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